莱西附近500块钱的爱情,周边500元的情感故事

发布时间:2025-11-03 00:38:12 来源:原创内容

老王头蹲在莱西汽车站门口的马路牙子上,手指头夹着根烟,眯眼看向对面的小旅馆。霓虹灯牌缺了个角,“宾至如归”变成了“兵至如归”,倒是挺应景——他那当兵的儿子去年回来探亲时,就住那儿。

“老哥,打听个事儿。”一个穿旧西装的中年男人凑过来,递了支烟,“这附近有没有那种...五百块就能陪几天的?”

老王头没接烟,只是朝马路对面抬了抬下巴。他心里跟明镜似的,这条街上有叁家这样的旅馆,里面住着从周边乡镇来的女人。她们的故事大同小异,不是丈夫在外打工常年不归,就是离了婚独自带孩子。五百块钱对她们来说,是孩子半个月的学费,是老人一个月的药费。

五百块能买什么

小旅馆204房,阿珍数着手里的五张百元钞票。这钱刚好够她给儿子买那双他惦记了小半年的球鞋。儿子在县城读高中,上次回来时说,同学都有,就他没有。

“姐,你想啥呢?”刚来的小妹推门进来,“刚才那老板挺大方的,还多给了五十。”

阿珍苦笑一下,没说话。她在这家旅馆住了快叁个月,从夏天到秋天。刚开始时整夜整夜睡不着,现在倒是习惯了。偶尔会遇到聊得来的客人,完事后两人还能说说话。有个货车司机跟她抱怨油价涨得太快,还有个建筑工人说想家了。她发现,每个掏得出这五百块的男人,心里都装着点说不出的苦。

街角的面馆是她们常去的地方。老板娘从不问东问西,只是默默地在面条里多加个鸡蛋。阿珍喜欢坐靠窗的位置,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。有时她会想,那些牵着孩子手的女人,那些和丈夫一起买菜的女人,她们的爱情值多少钱呢?肯定不止五百块吧。想到这里,她就会赶紧吸溜两口面条,把那些没用的念头咽下去。

老陈是这条街的常客了。五十多岁的人,妻子前年病逝后,他就开始往这儿跑。“我不为别的,就想找个人说说话。”他每次都点阿珍,因为阿珍会安静地听他唠叨儿子的婚事,听他说工地上的烦心事。完事后,他总要磨蹭半天才走,有时还会带点水果来。

“你这人挺奇怪的,”有一次阿珍忍不住说,“花这冤枉钱,就为了聊聊天?”

老陈憨厚地笑了:“去心理医生那儿,一小时也要好几百呢。”这话把阿珍逗笑了,笑着笑着又觉得心酸。

秋天的约定

十月底,秋风开始凉了。阿珍算了算手里的钱,再干半个月就能凑够儿子明年的学费了。她打算到时候就回老家,在镇上的服装厂找个工作,虽然挣得少,但踏实。

老陈最近来得更勤了,而且每次都带点小礼物——一包糖炒栗子,或者几个又大又红的苹果。阿珍提醒他:“这些东西不值当,别浪费钱了。”

“没事,我乐意。”老陈搓着手,欲言又止了好几次,终于开口:“我儿子下个月结婚,之后...我就不来了。”

阿珍愣了一下,随即笑了:“好事啊,恭喜了。”

临走那天,老陈塞给阿珍一个信封:“别推辞,就当是给我个心安。”阿珍打开一看,里面是两千块钱和一张字条,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和“有事打电话”。

她站在旅馆窗前,看着老陈的身影消失在街角,手里的信封沉甸甸的。窗外,又有一辆长途客车到站了,提着大包小包的人们拥挤着走出来,每个人都在寻找着什么。在这条平凡的街道上,五百块能买到的或许不只是肉体上的慰藉,更是两个孤独灵魂短暂的相拥取暖。

阿珍开始收拾行李,把那封信托底地塞进背包最里层。她决定明天一早就去车站,比原计划提前了半个月。街对面的老王头还在那儿蹲着,她突然很想走过去,告诉他她要回家了。至于回家后做什么,她还没想好,但肯定不再是现在这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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