寡妇让我进去从后面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10:14:54 来源:原创内容

寡妇让我进去从后面

这事说起来,得回到那年夏天。老房子那片要拆迁了,街坊邻居都搬得七七八八,就剩几户还在耗着。我家对门那栋小楼,住着个李婶,是个寡妇,独居好些年了。平时不怎么和人打交道,总见她穿着素净的衣裳,在门口那小块地里侍弄些花草。

那天晌午,太阳毒得能把人晒化。我正从外头回来,手里提着两大袋东西,汗流浃背地往家走。路过李婶家门口,看见她正费力地想挪动院里一个旧陶缸,那缸看着挺沉,她试了几次,脸都憋红了,缸却纹丝不动。

我停下脚步,隔着那扇半开的、漆皮斑驳的绿色铁门问了句:“李婶,要帮忙不?”她抬起头,额头上全是汗,眼神里有些意外,也有些犹豫。她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那缸,小声说:“这……太麻烦你了。”我说不麻烦,顺手的事。她这才把门推开些,说:“那……那你进来吧。这缸太沉,我想挪到后面屋檐下去,省得晒裂了。”

“寡妇让我进去从后面”,这话乍一听,可能让人心里犯嘀咕。可当时的情景,再寻常不过了。一个老人的求助,一个晚辈顺手帮个忙。她说的“后面”,就是指她家院子后头那块背阴的地儿。我跟着她穿过小小的前院,院子里收拾得干净,但透着一种长年累月一个人过日子的清冷。

挪缸是件力气活。缸里还有半缸积存的雨水,更沉了。我让她搭把手扶着点,自己蹲下身,抱住缸肚,深吸一口气,才把它挪动。一步一步,挪到后面屋檐下。放下缸,我喘着气,手上、衣服上都蹭了泥。李婶连忙进屋,拿了条干净毛巾给我,又倒了杯凉开水。水是加了点蜂蜜的,喝下去,那股燥热才稍稍平息。

她站在那儿,看着那口缸放好了位置,好像了却一桩心事。忽然,她叹了口气,声音很轻,像是对我说,又像是自言自语:“这缸啊,还是他当年在的时候弄回来的。说以后腌咸菜好。这一放,就放了十几年。”我这才知道,这旧物承载着她一段记忆。她没有多说“他”是谁,但我知道,是她过世多年的丈夫。

帮忙,有时就像一把钥匙,无意间打开了一扇掩着的门。从那以后,李婶见了我,会多点点头,有时家里烙了饼,还会用碗装两块,让孙子给我家送来。她的话依然不多,但眼神里那份戒备和疏离,淡了不少。我偶尔也会主动问问,有没有什么重活要干。她不再像第一次那样犹豫很久。

有次帮她修后院那扇快散架的木栅栏时,她拿着工具站在一旁,忽然说:“这房子,这院子里的东西,眼看都要没了。”我知道她说的是拆迁。她沉默了一会儿,看着墙角一丛长得正好的凤仙花,接着说:“人老了,就靠着这些旧东西,摸着点儿过去的影子。拆了,就好像那段日子,真被推平了,一点痕迹都没了。”

她这话,让我心里挺不是滋味。我们年轻人想着新房子,新环境,盼着改变。但对有些老人来说,这些旧砖旧瓦,旧物件,甚至是邻里间一句简单的问候和一点举手之劳的帮助,都是他们与过往岁月、与这个世界尚且温暖的联结。这种邻里间的温情,在现代高楼里,反而成了稀罕物。

后来,李婶还是搬走了,去了城东的儿子家。搬家的那天,她又让我进去帮忙看了看,有没有落下什么要紧东西。院子里已经空了,只剩下那个陶缸,她说不要了,带不走。缸静静地待在屋檐下,里面空空的,再没有雨水,也永远不会腌上咸菜了。

铁门关上,落了锁。那声“咔哒”轻响,好像把一段旧时光,也锁在了里面。我有时候会想起那个炎热的午后,想起她让我进去从后面帮忙挪缸的情景。那不仅仅是一次体力上的协助,更像是一种无声的接纳,和一段短暂交错的时光。在城市飞速变迁的影子里,有些东西,比如一句真诚的问候,一次不计回报的伸手,或许比我们想象的,留存得更久一些。

推荐文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