滋润妈妈的阴户
滋润妈妈的阴户
我妈总说，她那个年纪的女人，身体里好多地方都像缺了水的土地，慢慢干涸了。她说这话时，常常是在厨房，手里可能正洗着菜，水流哗哗的，她却望着窗外，眼神有点空。我知道，她指的不光是脸上的皱纹。
我真正注意到，是去年秋天。她蹲在院子里收拾那些凋谢的月季，起身的时候，咧了一下嘴，手不自觉地扶住后腰，动作明显比从前慢了半拍。晚上，我隐约听见她在卫生间里，水龙头开了又关，关了又开，轻轻叹气。那声叹息，沉甸甸的，压在我心上。
后来我才从她零碎的话语里拼凑出来。她说，有时候觉得下面不舒服，干涩涩的，走路摩擦着，有点火辣辣的。尤其是夜里，那种隐隐的干疼让她翻来覆去。她把这归结为“老了，都这样”，仿佛这是每个女人必经的、羞于启齿的荒芜。
这可不对。我心里想。衰老或许是必然，但那种不适，不该被默默忍受，当成一种理所当然的惩罚。我开始有意无意地，把话题往这上面引。起先她总是躲闪，脸红，用别的话岔开。我知道，对她那代人来说，谈论私密处的问题，尤其是对着孩子，简直是逾越了某种界限。
我换了个法子。不再直接问，而是分享。我讲我有个同事，运动后护理不当，有了炎症，后来如何注意清洁和保湿；我聊现在很多专为女性设计的温和护理产物，就像给脸涂面霜一样，给身体其他部位保湿也是关爱自己。我说这些的时候，像是在聊天气，聊菜价，尽量让语气稀松平常。
慢慢地，她听得进去了。有时还会问一句：“那……那种保湿的，真的有用？” 我赶紧说：“当然有用啊！皮肤黏膜都需要水分，那里也一样。就像咱家阳台的花，您忘了浇水，叶子不就蔫了、脆了吗？” 这个比喻，她听懂了。
我给她买了一套温和的、专为年长女性设计的私处保湿护理品，悄悄地放在她床头柜上，附了张简单的字条：“妈，试试这个，像擦手油一样，让自己舒服点。” 没有多说。
过了大概一个星期，我注意到她晚上看电视时，神色舒展了些，起身去倒水，脚步也轻快了。有一天晒被子，她忽然在旁边，用很小声、几乎像耳语的声音说：“那个……是挺润的。” 说完，她就转身去拍打被子了，阳光照着她微红的耳根和不再那么紧绷的背影。
我心里那块石头，好像也随着那拍打被子的声音，轻轻落了地。这不仅仅对于一种护理，一种缓解。这更像是一场沉默的灌溉。我们习惯于看到母亲作为养育者的丰沛，却常常忽略，她们的生命之泉，也需要被看见、被关怀、被细细滋润。
从那以后，我时常会提醒她，记得用。有时帮她网购替换装。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默契，不必多言。这件事让我明白，对母亲的关爱，有时需要穿越那些难以言说的屏障，触及她们最隐秘的不适。这种滋润，是让那片被岁月和操劳风干了的土地，重新获得一点柔软的生机。这或许，也是一种反哺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