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瓣红肿巴掌飞谤颈迟别补蝉
臂瓣红肿巴掌飞谤颈迟别补蝉
那天下午，我撸起袖子，胳膊肘往桌上一搁，自己先吓了一跳。嚯，好家伙！上臂连着肩膀那块儿，红彤彤一片，肿得老高，边界模模糊糊的，活脱脱像是挨了谁一记结结实实的巴掌印。不碰吧，隐隐发烫；轻轻一按，又酸又胀，还有点刺刺的疼。这“巴掌”是谁打的？我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心里有点发毛，赶紧扒拉记忆。是撞哪儿了？昨天好像没磕着碰着啊。是虫子咬的？可这“巴掌”面积也太大了点。该不会是过敏吧？最近也没换什么新的沐浴露。就这么坐在那儿，对着胳膊上的“红肿巴掌”瞎琢磨，越想越没头绪，那股子不安就像滴进清水里的墨汁，慢慢晕开。
人一遇到自己解释不了的身体变化，就容易往坏处想。我忍不住拿起手机，手指头在搜索框上悬了半天，最后还是没敢按下去。网上那些说法，看多了吓人，轻的说是皮炎，重的能给你扯到老远。算了，别自己吓自己。可这明晃晃的“证据”摆在胳膊上，忽视它？好像也不行。
这让我想起以前一个事儿。有段时间手腕疼，自己瞎揉，贴膏药，拖了小半个月不见好，后来医生一看，说是腱鞘炎，固定休息几天就缓过来了。你看，很多身体的小信号，它自己不会说话，就靠这种“红肿热痛”来提醒你：喂，该注意了！这次这个“巴掌印”，恐怕也是身体在跟我“对话”呢，只是这“方言”有点难懂。
我盯着它，忽然觉得这“红肿巴掌”像个沉默的写作者。它不声不响，却在我皮肤这块“纸”上，留下如此清晰又充满悬念的“开篇”。它想“写”什么呢？是写我最近熬夜太凶，免疫力摆了挑子？还是写我焦虑紧张，身体也跟着起了火？或者，只是偶然的皮肤炎在刷存在感？这无声的书写，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力量，逼得你不得不去阅读，去思考。
想到这里，我反而没那么慌了。身体是个复杂的系统，偶尔出点小状况，也许就是一次内部的“系统自检”和“调试报警”。这个“巴掌”，可能就是某个环节亮起的警示灯。它提醒我，是不是该慢下来了？是不是该好好睡一觉了？是不是对身体的那些细微抱怨，装聋作哑太久了？
我没急着去翻药箱，也没立刻冲去医院。我先去接了杯温水，慢慢喝完。然后走到窗边，看了看外面的树，做了几个深呼吸。我决定，给这个“巴掌”，也给自己，一点观察的时间。如果明天它还这么嚣张，或者更严重了，那我肯定得去找专业人士“翻译翻译”。如果它消下去一些，那或许就是我身体自己调整过来了。
晚上洗澡时，水温调得稍低，避开了那片红肿区域。睡前，特意早点关了灯。黑暗里，胳膊上的不适感依然隐约存在，但那种心慌意乱的感觉淡了。我意识到，这个突如其来的“巴掌”，也许打醒了我某种麻木。我们整天忙忙碌碌，关注外界的信息爆炸，却常常忽略了自己身体这个最忠实、也最敏感的“记录仪”。它用疼痛、用酸胀、用这样一块莫名其妙的红肿，在为我们的生活方式“写日记”。
第二天醒来，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胳膊。红肿似乎退了一点点，边缘也没那么鲜红了，虽然“巴掌”的轮廓还在。我心里稍稍一松。你看，身体它自己，确实有强大的自我修复能力，只要我们不给它添乱，有时候，它需要的只是一点时间和一份关注。
这个“臂瓣红肿巴掌”的故事，大概会像皮肤上偶尔冒出的一颗痘，过些日子就了无痕迹。但我希望，它能在我记忆里多留一会儿。下次再感到疲倦，或者又想透支健康去换点什么的时候，能想起这个沉默的、红色的“巴掌印”，想起它曾在我皮肤上写过的那篇对于“注意”的短文。身体的声音，哪怕是以如此突兀的方式响起，也值得我们侧耳倾听，不是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