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1人人摸人人操
91人人摸人人操
老张最近迷上了刷短视频，一有空就捧着手机乐呵呵地看。有天他神神秘秘地凑过来，压低声音说：“哎，你听过‘91人人摸人人操’这话不？我瞅见好些视频标题都带这个，怪唬人的。”我愣了一下，这什么乱七八糟的？
仔细一想，这话乍一听挺扎眼，拆开看其实挺有意思。你看啊，“人人摸”，说的不就是现在这手机吗？谁不是天天摸，走路摸、吃饭摸、睡觉前还得摸两下。这屏幕都快给摸出包浆了。至于“人人操”嘛，倒不是那意思，更像是说人人都在“操作”——操作手机、操作软件、操作那点碎片时间。
这么一琢磨，这话倒成了个挺形象的比喻。咱们现在不都活在这“91”里头吗？九宫格一划，一点一按，整个世界都能塞进这小方块里。购物、聊天、看新闻、找乐子，全在手指头底下转悠。人人都在摸这块屏，人人都在操弄着里头的内容，也被里头的内容操弄着。
就说上个月吧，我小侄子才六岁，已经会熟练地解锁平板，找到他爱看的动画片了。你瞧他那小手指划拉得比我还溜。这数字时代啊，真是从娃娃就开始“摸”起了。老一辈也没落下，我老妈以前电视都不太会开，现在微信抢红包比谁都积极，天天在家族群里转发养生文章，还学会了网上买菜。
这“人人操”的另一层，是咱们不知不觉也成了内容的“操作工”。拍个短视频，你得琢磨运镜、卡点、配热门音乐；发个朋友圈，得精心挑选照片，斟酌文案，想着谁会给点赞。有时候吧，感觉不是我们在玩手机，倒像是手机在玩我们——算法推什么，我们就看什么；流行什么，我们就跟什么。那股子劲儿，真有点像被无形的手牵着走。
可话说回来，这“摸”和“操”里头，也未必全是坏事。你看那些大山里的特产，以前烂在地里没人知道，现在老乡们直播一开，全国都能看见；有些冷门的手艺，靠一段段视频，竟然找到了传承的年轻人。这屏幕连着两头，一头是创造和分享的冲动，一头是看见和被看见的需求。
我觉着吧，关键可能不在“摸”这个动作，而在“摸”的时候，咱心里头清不清楚。是漫无目的地瞎划拉，消耗时间，还是真的用它做了点啥，学了点啥，连结了该连结的人？就像老张，后来他刷视频刷出了门道，专找些修家具、种花的小教程看，现在家里阳台弄得跟小花园似的，还帮邻居修好了个老柜子。
这“91人人摸人人操”的现象，怕是回不去了。它成了水，成了电，成了咱们呼吸的空气。但或许，咱们能学着当个清醒的“潜水员”，知道自己在哪儿游，为什么游，而不是随波逐流，被浪头拍得晕头转向。下次你再摸起手机的时候，不妨停那么一秒，想想：这回，是我在用它，还是它在用我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