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1熟女偷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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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的雨淅淅沥沥，打在玻璃上，模糊了外面的霓虹灯光。李薇靠在沙发上，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，明明灭灭。她划开那个加密的相册，里面存着几张聊天截图，还有一张男人的背影照——那是上周叁下午，在城南那家咖啡馆拍的。
“我是不是疯了？”她喃喃自语，把手机扣在胸口。今年她四十一岁，儿子住校，丈夫常出差，家里静得能听见钟摆走动的声音。日子像一潭死水，扔块石头下去，连个响儿都听不见。直到叁个月前，在读书会上遇见陈默。
陈默比她小七岁，笑起来眼角有细纹，说话不紧不慢的。第一次聊天，他说起杜拉斯的《情人》，说衰老是从恐惧开始的。李薇当时心里咯噔一下，好像被人看穿了什么。后来他们开始私下约着喝咖啡，从文学聊到生活，从生活聊到各自婚姻里那些说不出口的倦怠。
上个月丈夫生日，李薇做了一桌子菜，等到晚上九点只等来一条“加班，你们先吃”的微信。她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，突然给陈默发了条消息：“在干嘛？”对方秒回：“在想你上次说的那部电影。”那一刻，李薇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断裂了。
婚外情这件事，开始总是裹着蜜糖。他们约在离公司很远的商场，像做贼一样一前一后走进电影院。黑暗中陈默握住她的手，掌心有汗。李薇心跳得厉害，既害怕又兴奋，那种久违的、属于年轻时的悸动，让她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。
但偷来的时光总是仓促。每次见面不超过两小时，手机要调静音却不敢关机，说话时刻意避开“未来”“以后”这些词。有次在餐厅遇见丈夫的同事，李薇吓得躲进洗手间，补妆时看见镜子里那张惊慌失措的脸，粉底都盖不住苍白。
昨天陈默说，想带她去邻市过周末。李薇第一反应是找借口：儿子可能要回来，婆婆身体不舒服，公司临时有事……说出口的却是：“让我想想。”她其实知道，自己怕的不是被发现的后果，而是真的迈出那一步后，就再也回不去了。
今天下午收拾衣柜，翻出结婚时穿的那条红裙子。腰身已经紧了，款式也过时了，但料子还是好的。李薇把它铺在床上看了很久，想起二十年前穿着它走向婚姻的那个自己，眼睛里全是光。现在那光呢？是消失在日复一日的琐碎里，还是被她亲手掐灭了？
手机又震了一下。陈默发来一首诗，是聂鲁达的。李薇没点开，她走到窗边，雨已经停了，玻璃上蜿蜒的水痕把城市的灯光拉得很长。她突然想起母亲说过的话：“女人到了四十岁，不是在生活里沉默，就是在沉默里爆发。”
可爆发之后呢？李薇不知道。她只清楚，当一段婚姻失去情感的温度，人心就会像缺水的植物，本能地寻找滋润。只是这寻找的代价，她付不付得起？偷来的温暖终究是偷来的，握在手里会发烫。
夜深了，李薇把加密相册里的照片一张张删除。最后那张背影照消失前，她停顿了几秒。屏幕暗下去，映出她自己模糊的轮廓。明天太阳升起时，生活还是会继续——只是有些选择，做了就再也无法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