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开小娟嫩苞又嫩又紧
强开小娟嫩苞又嫩又紧
村口那棵老槐树底下，几个婶子纳着鞋底，嘴里的闲话像树上的知了叫，没个停歇。话头不知怎的，就绕到了村西头老赵家新过门的媳妇小娟身上。“啧啧，你是没瞧见，那小模样，真跟刚掐下来的花骨朵似的，又嫩又紧致。”说话的是快嘴李嫂，手里的针在头发上蹭了蹭，眼神里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。
这“嫩”，说的可不光是年纪轻、脸皮子光溜。大伙儿心里明镜似的，那是说小娟刚从外村嫁过来，身上还带着那股子没被生活磋磨过的生涩劲儿，看人的眼神清亮亮的，干活手脚利索却透着一股初来乍到的拘谨。就像春天竹林里新冒的笋尖，外面还裹着毛茸茸的壳，里头却是鲜灵灵的，碰一下都怕手重了。
至于“紧”，那就更有讲头了。这不单是指身段，更多是形容她那种状态——心思绷得紧，不轻易跟人说笑；在这个陌生的婆家，言行也紧守着规矩，不多走一步路，不多说一句话。像是把自个儿严严实实地裹在一层透明的膜里，外人看得见，却摸不着里头的心思。老赵家那小子，娶了这么个媳妇，心里是又喜又愁。喜的是媳妇模样周正人本分，愁的是总觉得隔着层什么，那日子过得，不够透亮，不够热乎。
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淌着。村里人发现，小娟话渐渐多了点，脸上偶尔也能见着笑了。这里头，好像有点什么门道。有一回，邻居家办喜事，小娟被拉着去帮忙剪喜字。一开始，她捏着红纸剪刀，手脚都是僵的，剪出来的花样也平平无奇。旁边几个嫂子就笑着打趣，手把手地教，这个折纸要这样，下剪刀要那里才灵巧。闹哄哄的氛围里，小娟紧绷的肩头，不知不觉就松了下来。
再后来，婆婆生了场小病，小娟里里外外地伺候，端茶送水，没有半句怨言。婆婆病好了，拉着她的手，没说谢谢，就叹了口气，拍了拍她的手背。就那一下，小娟眼圈有点红。打那以后，她叫“妈”的时候，那声音里的劲儿，好像自然了些。这大概就是一种……自然的磨合吧。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，就是这些锅碗瓢盆、家长里短的碰触，像细细的流水，慢慢地浸润着。
再到后来，小娟也能端着碗，蹲在老槐树底下跟人说几句收成了。她身上那股“又嫩又紧”的劲儿，还在，但味道不一样了。“嫩”里添了些落落大方的熟稔，像果子开始泛出健康的红晕；“紧”呢，也不再是那种防备的紧绷，更像是一种知道自己要什么的、内敛的劲头。村里那些闲话，不知什么时候，也转了风向，开始夸老赵家媳妇勤快、懂事、心善。
所以啊，这世上哪有什么真正的“强开”呢。花到了时辰，自己就会舒展花瓣；笋得了雨露，自然能节节拔高。那些对于生命最初模样的形容，无论是“嫩”还是“紧”，或许都只是时光里的一个刹那。真正有力量的，从来不是生硬的闯入，而是日头升了又落、风吹了又走的寻常岁月，是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善意与理解，一点点化开了初来乍到的生涩，让生命找到了自己舒展的节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