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湾乡下农村一级础片
台湾乡下农村一级础片
阿明蹲在自家田埂边，手里的烟快烧到指头了，也没顾上抽一口。远处山峦起伏，绿油油的稻田在午后阳光下泛着光。他脑子里却像塞了一团乱麻，嗡嗡作响。隔壁村的阿成昨晚神秘兮兮地凑过来，说有个“好东西”要给他看，眼神里闪着那种男人间都懂的、有点贼的光。
“哎，我们这种乡下地方，能有什么新鲜事？”阿明当时还这么想。可当阿成掏出那部屏幕都裂了缝的手机，点开那个标着劲爆标题的影片时，阿明感觉自己的脸腾一下就烧了起来。画面粗糙，情节直白，背景音乐吵得人心烦。可就是这么个东西，像根生锈的钉子，一下子钉进了他平淡如水的日子里。
接下来的几天，阿明干活老是走神。给秧苗灌水的时候，水漫过了田埂都不知道。那影片里的片段，总是不合时宜地跳出来。他心里头矛盾得很，一方面觉得这东西“不正经”，看多了伤身；另一方面，那股隐秘的好奇心，又像田边的杂草，割了一茬又悄悄冒出来。他忍不住想，这玩意儿到底是怎么传到这山旮旯里来的？城里人，都看这个？
这种不雅内容的传播，在封闭的乡村有点像颗无声的炸弹。它不声不响，却实实在在地搅动着一些东西。阿明发现，村里几个年轻小伙凑在一起时，笑声比往常更大，说的话也更露骨些。老辈人或许察觉不到，但空气里确实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。传统的乡村伦理，那些对于男女、对于家庭的含蓄规矩，似乎被撕开了一个小口子。
更让阿明心烦的是，他发现自己对老婆的态度有点不对劲了。晚上躺下，看着身边操劳一天、早已熟睡的妻子，他心里会突然冒出影片里那些夸张的画面，然后涌起一阵莫名的烦躁和……嫌弃？这感觉让他吓了一跳。老婆还是那个老婆，踏实、勤快，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。问题出在哪？就出在看了那几分钟的“一级片”上。这东西，悄悄换掉了你心里的那把尺。
他想起了村口庙里爷爷常说的话：“人啊，眼睛干净，心里才干净。”以前觉得是老古董，现在咂摸出点味道来了。那些流水线一样生产出来的刺激画面，看的时候心跳加速，看完之后呢？只剩下更大的空虚，和对身边真实生活的不耐烦。它像一剂劣质的感官刺激，药效猛，过后却让人更乏味。
那天傍晚，阿明又蹲回田埂上。夕阳把整片稻田染成金色，风吹过，稻浪沙沙响，声音干净又踏实。他摸出手机，找到阿成发来的那个链接，手指在删除键上悬了半天。删掉之后，他心里那团乱麻，好像也被这傍晚的风吹散了一些。他知道，村里或许还会有人传看，那种不良信息就像田里的害虫，很难一下子除干净。
但至少，他不想让自己的心田，也变成那种被胡乱播种、然后长出奇形怪状作物的地方。乡下的夜晚，星星很亮，比手机屏幕亮得多，也干净得多。阿明扛起锄头，沿着田埂往家走，脚步比来时稳当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