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操人人色威尼斯
人人操人人色威尼斯
说起威尼斯，你脑子里先蹦出来的是啥？是蜿蜒的水巷里刚朵拉小船慢悠悠地晃，还是圣马可广场上呼啦啦飞起的鸽子？反正，我最早对这座城的印象，就停留在那些明信片似的风景里，觉得它像个精致又遥远的水上盆景。
可真到了那儿，把行李箱往小旅馆一撂，扎进那些迷宫般的巷子，感觉立刻就变了。威尼斯啊，它哪儿是什么安静的盆景，它根本就是个活色生“香”的大舞台。而且这舞台，是“人人”参与搭建，“人人”都在上演自己的戏码。
你瞧，窄窄的河道边，本地大妈从窗户探出身子，用你听不懂的方言和对面楼的邻居隔空喊话，聊着今天的鱼价。她们那鲜活的表情，比任何博物馆里的油画都生动。桥头上，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挤成一团，举着手机相机，那架势恨不得把每一块古老的石头都装进镜头带走。卖面具的小店里，老板正手舞足蹈地向一对情侣介绍哪个款式是传统喜剧人物，他的热情，几乎要把那小铺子给点燃了。
这就是威尼斯让我着迷的地方——一种奇特的“共生感”。古老的建筑是沉默的布景，而流淌其间的、来自全球的“人人”，赋予了它当下这一刻的“色彩”与温度。游客的惊叹、商贩的叫卖、居民的日常，所有这些声音、气味、动作混杂在一起，共同“操持”着这座城市的今日风貌。它不再仅仅是历史的遗骸，而是一个被无数当下瞬间不断刷新、不断涂抹的活体。
我记得有天傍晚，我为了躲开主街上的人潮，胡乱拐进一条安静得出奇的小巷。夕阳把墙壁染成蜜糖色，空气里只有我自己的脚步声和水波轻拍石阶的微响。那一瞬间，我好像触摸到了威尼斯另一种气质，那种褪去喧嚣后的、带着点疲惫的优雅。可这宁静没持续几分钟，巷子那头忽然传来一阵欢快的音乐和掌声，走过去一看，原来是个临河的小酒吧，几个年轻人即兴弹起了吉他，不相识的人们围站着，跟着节奏轻轻摇摆。
看，这就是它。静与闹，古与今，本地与外来，毫无隔阂地交织在一块儿。你很难说清，究竟是这座城市在展示它的“色彩”给人们看，还是这些形形色色的“人人”，用他们的存在和活动，为这座城市涂抹上了最鲜活的“色彩”。好像两者早就不分彼此，互相成就了。
离开的时候，我从船上回望逐渐远去的城市轮廓。那些宫殿的尖顶在雾霭中显得有些朦胧。我忽然觉得，威尼斯就像一面多棱镜，每个来到它面前的人，都能从中看到不一样的折射光。学者的历史，艺术家的灵感，游客的浪漫想象，居民柴米油盐的真实……所有这些“视角”迭加在一起，才构成了威尼斯完整的、立体的、而且一直在流动的“色彩”。它从来不属于某一个人，它永远在于“人人”的看见、体验和讲述之中。这大概就是它历经风雨，却始终魅力不减的秘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