玖玖玖人蕉煮人一大象伊
玖玖玖人蕉煮人一大象伊
这标题看着像一串乱码，对吧？我第一眼瞧见的时候，也是这么想的。这几个字横七竖八地凑在一起，念都念不顺溜，更别提弄懂它啥意思了。可有时候吧，越是这种没头没脑的东西，越容易让人停下来，挠挠头，琢磨琢磨。
你看啊，“玖玖玖”，叁个九。九这个数，在我们这儿，向来有点说法。长久，至极，差不多到顶了的意思。叁个九迭一块，那更是把这种“满”和“久”的感觉，推到了极致。像不像现在咱们身边有些事？信息多得要溢出来，热闹得一刻不停，各种声音都在喊着“看我看我”，好像非得弄出点惊天动地的响动才行。这种过载的状态，几乎成了某种常态。
接着是“蕉煮人”。这词儿生造得有趣。香蕉怎么能“煮”人呢？反过来想，人煮香蕉倒是平常。这颠倒一下，味道就全变了。我瞎琢磨啊，这会不会像咱们有时候的处境？明明是想做点什么，掌控点什么，比如安静地读本书，专注地做件事，可不知不觉地，反而被手里那点玩意儿、被周围那点热闹给“煮”了。手机嗡嗡一震，心思就被勾走了；推送哗啦一响，注意力就散掉了。你说，这算不算是被手里那根“蕉”给慢慢煮着呢？
前头是极致的喧嚣和被动，后面跟着“一大象伊”。“大象”这东西，踏实，稳重，一步一个脚印，在森林里安静地走自己的路。它个头虽大，却不张扬。“伊”是个老派的字眼，有“他”或“她”的意思，带着点文气，也带着点指向性。连起来看，像是在那片过载的、有点颠倒的喧嚷之后，忽然出现了一个沉静而具体的形象——那么一个大个头的、安静的“他”。
这么一串起来，这标题好像又没那么乱了。它像是一个挺矛盾的画面，或者说，一种挺矛盾的状态。前面半截，是咱们都挺熟悉的那个世界：信息爆炸，注意力被撕扯，有时候感觉自己像个被架在火上的容器，里头咕嘟咕嘟煮着别人的声音和画面。这种信息过载，悄没声儿地就把人的时间、耐心，甚至思考的空隙，都给填满了。
那“大象伊”呢？它像个提醒，或者说，一个出口。大象不急着跑，它走得慢，但每一步都扎实。它不需要用尖叫来证明存在，它的存在本身就有力量。“伊”这个字，又把它人格化了，好像就在那儿，是个可以参照的、具体的状态。这或许是在说，面对那种“煮人”般的喧腾，我们或许可以试着找回一点“大象”般的静气。不是逃离，而是沉下来。比如，明明知道有九百九十九条消息等着，却选择先关上屏幕，听会儿窗外的风声；明明能追看无数碎片化的热闹，却情愿挑一本厚点儿的书，慢慢磨上一个下午。
这不容易，我知道。那种被“煮”的感觉，温水青蛙似的，常常察觉不到。而做一头“大象”，意味着要对抗那股浮起来的惯性，得自己把重心往下沉。可能需要一点“钝感”，对那些急促的、煽动的东西，反应慢一点；也需要一点“筛选”，主动去靠近那些需要耐心、能带来深度滋养的内容。这个过程，本身就是一种主动的注意力管理。
所以，这串乱码似的标题，拆开揉碎了想想，倒像是个现代人的小小寓言。它没给答案，只是摆出了两种状态：一边是“玖玖玖”和“蕉煮人”构成的、让人眼花缭乱的喧嚣之海；另一边，是“一大象伊”所象征的、那份沉静而坚定的内在定力。咱们大多数人，可能都在这两者之间晃荡。有时候被煮得晕头转向，有时候呢，又能找回片刻大象般的踏实。
标题还是那个标题，怪里怪气的。但经过这么一番胡思乱想，它好像不再是毫无意义的符号了。它变成一个提醒，贴在生活某个不起眼的角落。当你觉得太吵、太乱、太快的时候，或许可以想起它，然后问问自己：此刻，我是在被“煮”着呢，还是更像那头安静的“大象”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