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级全黄绿像一
一级全黄绿像一
不知道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感觉？刷手机刷得眼睛发酸，满屏的信息像潮水一样涌来，红的、蓝的、跳动的、闪烁的，看得人心里乱糟糟的。这时候，要是突然刷到一张图，或者一段视频，画面干干净净，色调就是那种最纯粹、最饱满的黄和绿，整整齐齐地铺开，一眼望去，心里头“咯噔”一下，好像瞬间被熨平了。对，就是那种感觉——一级全黄绿像一。
这词儿听着有点怪，是吧？像句切口，又像某种密码。我第一次听到，也琢磨了半天。后来我寻思，“一级”大概是顶格的好，纯粹到了极致；“全黄绿”嘛，就是颜色，那种阳光穿过新叶，或者油菜花开到最盛时的颜色，又亮又稳；“像一”就更妙了，它不是说“如一”，而是“像一”，好像在努力靠近那个最本真、最不分割的状态。合起来，说的或许就是一种我们心里头都缺、都找的东西：一种不掺假的透亮，一种整全不散的心境。
想想咱们的日子，被切得多碎啊。工作一个窗口，聊天一个窗口，看视频又一个窗口，心思在不同颜色的标签页里跳来跳去。时间成了碎片，注意力成了粉末。就连想安安静静看会儿书，手机屏幕一亮，那条推送的红色数字，就把那点儿“整块”的心思给凿了个洞。我们好像习惯了这种五颜六色的零碎，却忘了“全黄绿”那种单纯饱满的视觉，忘了“像一”那种心神凝聚的踏实。
这种“一级全黄绿像一”的状态，其实藏在很多老手艺里。你看过老师傅给漆器上色吗？一遍又一遍，底色打得匀净透亮，那黄色或绿色，不是一笔带过，是沉甸甸地、全心全意地铺上去，直到颜色有了生命，物件成了一个不可分割的完整体。那时候师傅的心神，肯定就是“像一”的，跟手里的活儿长在一块儿。咱们现在总说“沉浸”，可手机里那些号称让人沉浸的玩意儿，哪个不是用更花哨的碎片来吸引你？那不是沉浸，那是被淹没。
所以我觉得，追求这种状态，倒不一定非要归隐山林。它更像是一种日常的提醒。比如，你能不能试着，每天有那么十几二十分钟，把手头所有屏幕都关掉，就盯着一盆绿得发亮的植物看？或者，傍晚散步时，别戴耳机，专心看看天边那抹最后的、纯粹的蛋黄似的夕阳。就在这些时刻，让眼睛只装下一两种最干净的颜色，让脑子里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，像退潮一样慢慢静下去。这时候，你或许就能触摸到一点点“像一”的边儿——那种自己跟自己待在一起，不慌不忙、完整统一的感觉。
这挺难的，我知道。外面的世界那么吵，颜色那么杂，诱惑那么多。但就像在喧闹的集市里，忽然听见一声清亮完整的钟鸣，那种“一级全黄绿像一”的瞬间，哪怕只有一刹那，也足够让人醒一醒神。它提醒我们，生活或许还有另一种底色，一种更简单、更凝聚、更接近本心的可能。咱们不妨偶尔找找看，哪怕就从手边那一抹最纯粹的黄或绿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