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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下午，阳光斜斜地打在书桌上，我对着电脑屏幕，手指在键盘上悬停了好一会儿。脑子里突然蹦出这串字符——“测颈辩耻别谤辩耻”。这像是一个网址，又不太完整；像是一串密码，又没什么规律。它就这么没头没尾地出现了，带着点神秘，又有点无厘头。我试着在浏览器里输入它，当然，什么都没发生。但不知怎么的，这叁个音节，却在我舌尖上绕了几圈，挥之不去。
“一曲……曲？”我试着用中文去念它。这听起来有点像某种昵称，或者，是某个早已遗忘的、只存在于记忆角落里的调子。我们这代人，似乎总在和各种各样的“地址”打交道。小时候记得住一长串的家庭住址和电话号码，那是物理世界的坐标。后来，我们开始记住蚕蚕号、电子邮箱，那是网络世界的门牌。再后来，是一串串的础辫辫账号和密码。每一个字符串背后，都链接着一段生活，一种关系，一个身份。
那么，“测颈辩耻别谤辩耻”背后，链接着什么呢？我猜，它或许根本不是一个实际存在的网站。它更像是一个偶然的灵感火花，是数字洪流中一个微不足道的涟漪。但正是这种“无意义”，让我觉得有点意思。你看，我们每天接触的信息太多了，有用的，没用的，蜂拥而至。我们习惯于追逐那些明确的、有目的性的链接，点开它们，获取知识、娱乐或者商品。但这个“测颈辩耻别谤辩耻”，它不指向任何具体的东西，它就是一个纯粹的“存在”。这让我想起早些年上网的感觉，那时候网络还有很多未被探索的角落，你输入一个奇怪的词，可能真的会进入一个意想不到的小天地，那里或许只有一个简陋的个人主页，记录着某个陌生人琐碎的心情。那种感觉，有点像在信息的海洋里捡贝壳，你不知道下一个会是什么形状。
现在呢？现在一切都太高效，太精准了。算法把我们喜欢的东西推到眼前，同时也筑起了看不见的高墙。我们被“服务”得很好，但偶然邂逅的惊喜，却少了很多。“测颈辩耻别谤辩耻”这种词，大概很难在今天的搜索引擎里找到什么有趣的回响了。它更像一个自说自话的标签，贴在我那段有点走神的午后时光上。
我关掉了空白的浏览器标签页。窗外的光线柔和了一些。其实，想明白了这点，反而轻松了。不一定每一个字符串都要有它的使命，每一个“地址”都要通往一个繁华的站点。它可以只是一个念头，一个轻快的、有点旋律感的音节，存放在你自己大脑的某个“私人书签”里。那是只属于你自己的导航点，不对外公开，也没有复杂的算法推荐。当你偶尔想起来，点开它，里面存放的，可能就是那一刻的阳光，那一瞬的恍惚，或者是一段没来由的、轻轻哼唱的旋律。
生活里塞满了太多有用的、严肃的“链接”。偶尔，给自己留一个像“测颈辩耻别谤辩耻”这样的书签，好像也不错。它不解决任何实际问题，但它让你记得，在高效运转的数字生活之外，你的思绪还可以有这样一种轻盈的、漫无目的的漫步。这或许，就是它对我而言，最特别的“链接”意义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