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子乱强伦痴
息子乱强伦痴
老李最近总觉得心里发毛。儿子小李大学毕业在家待了快一年，白天房门紧闭，晚上熬夜到两叁点。每次他端着水果推门进去，儿子总是手忙脚乱地切换电脑屏幕，脸上闪过一种说不清的尴尬。
起初老李没多想，年轻人嘛，有点隐私正常。可那天下午，他在客厅沙发缝里摸到个冰凉的鲍盘。鬼使神差地，他插进了自己的老电脑。文件夹里全是些标题诡异的视频文件，开头都带着“乱强伦”这种刺眼的字眼。老李脑袋嗡的一声，像被人抡了一闷棍。
他坐在电脑前，手心直冒汗。这些玩意儿怎么会出现在儿子的鲍盘里？是好奇？是学坏了？还是……老李不敢往下想。晚上饭桌上，他偷瞄儿子，小李正埋头扒饭，眼神躲闪。那顿饭吃得像嚼沙子，父子俩各怀心事。
这事儿成了老李心里的疙瘩。他开始留意儿子的举动，发现小李最近总避着他接电话，说话支支吾吾的。有回深夜，老李起夜听见儿子房间传来压低嗓门的争吵声，隐约听见“钱不够”、“最后一次”之类的字眼。
周末趁儿子出门面试，老李又摸进那间屋子。这回他在抽屉底层发现了几张打印的聊天记录，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什么“资源分享”、“付费会员”。老李眯着眼看了半天，突然明白过来——儿子不是在看不该看的东西，他是在偷偷倒卖这些非法视频！
窗外的天色暗了下来，老李觉得浑身发冷。他想起小李大学学的是计算机，去年还嚷嚷着要创业。难道这就是他所谓的“创业项目”？老李点开那些聊天记录往前翻，看到儿子最早是在某个游戏群里被人拉下水的，对方说什么“来钱快”、“没人知道”。
那天晚上老李没睡，在阳台上抽了半包烟。他想起小李小时候，举着叁好学生奖状扑进他怀里的样子。现在呢？现在儿子可能正在法律的悬崖边上打转。这些视频背后，是真实受害者的血泪，是赤裸裸的犯罪。老李掐灭烟头，做出个决定。
第二天早饭时，老李把那个鲍盘放在桌上。小李的脸唰地白了。老李没发火，只是叹了口气：“爸昨晚看了几段。”儿子猛地抬头，嘴唇哆嗦着要解释。
“先听我说完。”老李摆摆手，“我看了开头就关了，不是内容，是看那些文件名。儿子，你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吗？每段视频后面，可能都毁了一个家。”
小李低着头，手指绞在一起。老李继续说：“你妈走得早，我总怕亏待你。可再难，咱不能赚这种黑心钱啊。你今天卖这些，明天就可能被盯上。到时候警察上门，你让爸怎么活？”
话说到这儿，小李肩膀开始发抖。他突然哽咽着说，最初只是想赚点快钱还网贷，后来发现停不下来了，像陷进沼泽里，越挣扎陷得越深。
那天父子俩聊了很久。老李才知道，儿子背着他借了网贷搞什么“投资”，结果全赔了。走投无路时，网上有人递来这根带毒的稻草。老李心里揪着疼，既气儿子糊涂，又恨自己粗心。
后来老李陪着儿子去派出所说明了情况，主动上交了所有非法资源。警察教育了小李，鉴于其主动交代且未大规模传播，给了改过自新的机会。从派出所出来时，天已经擦黑。小李看着父亲花白的头发，突然哭了：“爸，对不起。”
老李拍拍儿子的肩，没说话。回家的路上，他买了两个烤红薯，热乎乎的捧在手里。有些错就像这冬天的风，刮在脸上生疼，但总得迎着风往前走。家里那台旧电脑，老李请人彻底格式化了。而对于那个鲍盘的故事，成了父子间心照不宣的警示碑。
如今小李找了份正经工作，晚上常陪老李下棋。有回电视里播法治节目，讲到网络犯罪，小李手里的棋子顿了顿。老李装作没看见，慢慢摆弄着棋盘上的“卒”。他知道，有些坎跨过去了，就是教训；跨不过去，就成了深渊。这世道诱惑太多，走歪路往往就是一念之间的事。
阳台上的烟灰缸早就洗干净了，种上了几棵蒜苗。老李每天浇水时总会想，人啊，就像这种子，得往有光的地方长。哪怕曾经在黑暗里埋过，只要根没烂，总能冒出点绿意来。至于那些藏在网络角落里的污秽，老李相信，总会有人一铲子一铲子地把它们清理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