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腿上我顶开母亲的两瓣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5:02:54 来源:原创内容

坐腿上我顶开母亲的两瓣

这事儿得从老家的木门说起。那扇门,年纪比我还大,门轴早就松了,两扇门板老是合不拢,中间裂开一道缝。小时候,我总得用肩膀顶住其中一扇,使劲往里一推,再抬脚一别,才能听见那声沉闷的“咔哒”——门才算关严实了。母亲说,那是门的“两瓣”,得用巧劲,不能硬来。

后来我去城里上学、工作,住进了装着防盗门的楼房。手指一按,“嘀”一声,门自己就滑开了,严丝合缝,安静得很。可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那扇需要我“顶开”才能关上的木门,连着门后灶膛的暖意、饭菜的香气,还有母亲那句“回来啦”,一起被封存在了记忆里。老家,成了通讯录里的一个号码,视频窗口里一张越来越小的脸。

今年清明,我回去了。老屋更旧了,那扇门歪斜得更厉害。母亲见到我,眼角的皱纹挤成了一朵花。她张罗着做饭,我就在院里转悠。暮色渐浓时,风大了,那门被吹得“咿咿呀呀”响,晃悠着,眼看就要被吹开。我下意识走过去,像小时候那样,用肩膀抵住一瓣,手上用劲,膝盖往前一顶。嘿,那熟悉的“咔哒”声,居然又响了起来。一股沉静的暖流,忽然从手心传到了心口。

母亲端着菜出来,看着关好的门,又看看我,笑了:“这老伙计,就认你这股劲儿。”那一刻我忽然懂了。我顶开的,何止是两瓣门板?我顶开的,是这些年横在我和母亲之间,那些名叫“忙碌”、“距离”和“沉默”的无形隔膜。我用身体的记忆,笨拙地,重新撑开了一个走进她世界的缝隙。

晚上,我们坐在堂屋,话反而比视频里多了。她说起我小时候的糗事,说起这门是我爸当年亲手打的。话语细细碎碎的,像穿堂风,慢慢填满了刚刚“顶开”的那道缝隙。原来,亲近也需要一股“巧劲”,不是硬闯,而是找到一个支点,温柔而坚定地,重新嵌入彼此的生活。

回城那天,母亲送我到门口。我摸了摸那粗糙的门板,对她说:“妈,这门轴该上点油了,下次我回来弄。”她点点头,没说话。但我知道,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。那扇需要用力才能关好的门,教会我的,恰恰是如何去打开。打开那道关住温情的锁,让心和心,重新严丝合缝地靠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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