琼海站街快餐约学生,附近学生快餐约见
最近路过琼海老城区那几条巷子，总能看到些穿着校服的年轻面孔在巷口徘徊。刚开始还以为是放学等同学的孩子，后来发现他们手里攥着手机，不停低头看屏幕，站久了就蹲在路边玩王者荣耀。
有次买烟时和便利店老板聊起来，他边找零钱边说："这些娃儿啊...都是附近职高的。有些家里困难，有些就是图来钱快。"他指了指对面亮着粉色灯箱的发廊，"那边介绍一单能抽五十，比去餐厅端盘子强多了。"
巷子里的交易
我特意在周五晚上又去了趟。果然，才七点多，巷子已经热闹起来。几个男生靠在电动车上刷抖音，偶尔抬头打量路人。穿格子裙的女生坐在奶茶店最里的位置，面前放着杯没动过的珍珠奶茶。
"帅哥找学生妹？"有个裹着羽绒服的大姐凑过来，手机相册里全是女孩照片，"都是附近学校的，干净。"她快速划着屏幕，"现在琼海站街快餐约学生的挺多，你要什么样儿的？"
我随口问了价钱。大姐说看时间长短，包夜贵些，但学生们大多不做包夜，"明天还要上课呢"。她说现在孩子精明，都要求先收钱，怕被赖账。
他们的白天和夜晚
后来通过朋友认识了个叫小雯的姑娘。她在奶茶店打工，偶尔也接单。聊起这事时她正咬着吸管："我们班至少五个在做。有个姐妹上周刚买了最新款手机。"
小雯说这些附近学生快餐约见的生意分两种：有的是自己拉客，有的是通过中间人。她属于后者，"虽然要被抽成，但安全些"。问起怕不怕被抓，她笑了："未成年嘛，抓住了也就是教育几句。"
最让我惊讶的是，他们居然还有"换班"制度。下午四点到六点是走读生的时间，住校生要等晚自习溜出来，接晚上九点后的单子。"周末最忙，有时候一天接四五个。"小雯说这话时表情很平静，就像在说今天喝了杯奶茶。
有回见到个戴眼镜的男生，校服拉链拉到顶，看着挺乖。他坐在便利店门口背英语单词，等人时就翻翻单词本。要不是后来看见他跟着个中年男人进了宾馆，我真以为是个等家长来接的优等生。
这些孩子似乎把这事当成普通的兼职。他们会比较谁的客人给的小费多，会抱怨遇到的奇葩顾客，也会为期末考试暂停接单。有次听见两个女生在麻辣烫摊前讨论，穿粉色卫衣的那个说："这周末不接了，要复习月考。"另一个笑她："接两单不就够买你想要的粉底了？"
晚上十点的巷口越来越热闹。穿着各色校服的身影在霓虹灯下晃动，他们玩手机、抽烟、说笑，偶尔有车慢下来，就有人上前搭话。便利店的冰柜嗡嗡响着，照亮他们尚且稚嫩的脸。
路灯把树影投在斑马线上，几个学生蹲在马路牙子分烟。穿校服的男孩递给同伴打火机，火苗窜起的瞬间，我看见他袖口露出的半截纹身——是那种便利店卖的贴纸纹身，遇水就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