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色色人妻丝袜
色色色人妻丝袜
老李最近有点烦。不是工作上的事儿，是心里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痒痒。他媳妇儿，那个跟他过了七八年日子、平时穿着家居服在屋里晃悠的女人，最近有点不一样了。说具体点，是她那双腿。
那天晚上，她参加完同学聚会回来，换了鞋就往沙发上一靠。灯有点暗，老李递水过去，眼神不经意那么一扫，就定住了。她穿了双丝袜，不是以前那种厚厚的打底裤，是种带着细腻光泽的、接近肤色的薄丝袜，灯光一照，腿的线条朦朦胧胧的，显得特别修长匀称。脚踝那里收得恰到好处，衬得脚腕子细细的。老李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好像第一次认识这双腿似的。
“看什么呢？”媳妇儿瞥他一眼，似笑非笑。
“没…没啥。”老李赶紧挪开眼，心里却像被羽毛挠了一下。这感觉，陌生，又有点熟悉。陌生的是，这精致的“人妻丝袜”带来的那种微妙的、属于成熟女性的韵味，好像突然把他媳妇儿从“孩子他妈”、“家里那位”的固定印象里拽了出来。熟悉的呢？是很多年前，他们刚谈恋爱那会儿，她好像也爱这么打扮。
打那以后，老李就留了心。他发现，媳妇儿好像突然开窍了，或者说，重新捡起了点什么。周末去超市，她会套一双透肉的黑色丝袜，配着半裙和小跟鞋，走在人群里，腰背挺得直直的。接孩子放学，别的妈妈大多运动裤休闲鞋，她却穿了双哑光的深灰丝袜，配着长靴和风衣，在幼儿园门口那一堆人里，显得格外利落，有种不经意的讲究。老李跟在后面，看着她的背影，心里头那股说不清的痒痒，慢慢变成了一种欣赏，还有点……骄傲？
这变化细碎，但逃不过枕边人的眼睛。老李琢磨，这“视觉焦点”的转移，挺有意思。以前他可能只看脸，或者笼统地看个人。现在，这双被丝袜精心勾勒过的腿，仿佛成了一个无声的引子，牵着他的目光，重新、仔细地去打量这个朝夕相处的女人。他注意到她走路时小腿漂亮的弧度，注意到她坐下时优雅交迭的双脚。这些细节，被那层薄薄的丝袜一衬，好像都有了生命。
有一天晚上，老李终于没忍住，装作随口问：“最近…好像挺爱穿丝袜啊？”
媳妇儿正对着镜子抹护肤品，闻言手上顿了顿，从镜子里看他，眼里有点光：“怎么，不好看？”
“好看。”老李答得挺快，顿了顿，又补了一句，“比以前…更有味道了。”
媳妇儿笑了，没回头，但声音软了些：“就是突然觉得，不能老是松松垮垮的。穿给自己看，舒服；穿出去，得体；穿给你看嘛……”她话没说完，留下个意味深长的尾音。
老李懂了。那层薄薄的丝袜，哪里只是层袜子。它像一层柔光滤镜，滤掉了日常的琐碎和疲沓，凸显了属于女性本身的曲线和光彩。它也是一种微妙的“氛围营造”，在夫妻之间那潭过于平静的湖水里，轻轻投下了一颗小石子。涟漪不大，却让整个湖面都活泛生动了起来。它不张扬，不暴露，就那么含蓄地、稳稳地，把属于成熟女性的那份自信和风情，勾勒了出来。
现在老李不烦了。他学会了用一种新的、带着发现意味的眼光，去看身边这个最熟悉的人。他会期待她今天搭配什么样的丝袜，是神秘的网格，还是端庄的纯色。这成了夫妻间一个心照不宣的小游戏，一点无需言明的默契。生活还是那些柴米油盐，但好像因为这一点点用心的“色”，增添了许多鲜活的滋味。这滋味，就藏在那一抹细腻的光泽里，藏在行走间那窸窣的微响里，更藏在两人对视时，那了然于心的笑意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