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人妻爽
插人妻爽
老张最近总有点心神不宁。他坐在工位上，盯着电脑屏幕，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子。隔壁部门的陈姐端着水杯走过去，身上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飘过来，让他走了会儿神。陈姐是他隔壁部门的同事，叁十出头，说话温声细气，业务能力没得说，人也长得耐看。听人说，她老公常年在外地跑项目，家里就她和上小学的儿子。
“张哥，发什么呆呢？”对面的小王探过头，笑嘻嘻的，“是不是想着晚上去哪‘插’一手？”小王说的“插”，是他们几个关系近的同事间的黑话，意思是“插空”帮个忙，或者“插手”点别人的事儿。比如谁项目忙不过来，去“插”一手；谁家里有事，帮忙“插”空接送下孩子。
老张回过神来，笑骂了一句：“去你的，我是在想陈姐那个方案的事儿。”这话半真半假。陈姐手头有个项目，确实卡住了，昨天还在茶水间叹气，说数据模型总是跑不对。老张是这方面的老手，心里盘算着，是不是该主动去“插”一手，帮个忙。
下班前，老张磨蹭了一会儿，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，才走到陈姐工位旁边。陈姐正皱着眉看屏幕，侧脸在傍晚的光线下，显出一丝疲惫。“陈姐，还没走呢？听说你模型有点问题？”老张开口，语气尽量放得平常。
陈姐抬头，眼里有点惊讶，随即是掩饰不住的烦恼：“是啊，折腾两天了，总是报错，明天就要交初步结果了。”老张拉了把椅子坐下：“我看看？之前我也碰过类似的问题。”这倒不是假话。陈姐像是松了口气，赶紧把位置让开一点。
老张俯身过去，看着密密麻麻的代码。两人离得有点近，他能闻到她头发上洗发水的味道，和刚才走过的栀子花香不太一样，更清爽一些。他收敛心神，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，调出几个参数看了看。“这里，”他指着屏幕，“迭代阈值设得太激进，数据量一大就容易溢出。还有这个逻辑判断，边界条件没卡死。”他边说边动手修改，指尖在键盘上敲得噼里啪啦。
陈姐在旁边看着，不时“哦”一声，身子也不自觉地靠过来，想看清他的操作。老张能感觉到她的视线，还有那股淡淡的香气。他忽然觉得，帮这个忙，心里有种别样的感觉。不是工作完成的成就感，更像是一种……被需要的感觉，甚至有点隐秘的愉悦。这感觉让他有点不安，但又有点舍不得推开。
“好了，你再跑一下试试。”老张改完，直起身。陈姐坐下，运行程序。进度条顺畅地走到头，结果界面完美地弹了出来。“哎呀！真的好了！”陈姐转过头，脸上是发自内心的笑容，眼睛亮晶晶的，“太谢谢你了张哥！你可真是救急了！我这脑子，怎么就没想到是这里的问题。”
老张摆摆手：“小事，都是常见坑。”他心里那点愉悦感，被陈姐的笑容放大了。这种“插一手”帮上忙，尤其是帮上陈姐这种平时独立又优秀的人的忙，让他感觉格外良好。他忽然有点理解，为什么小王他们总爱开这种“插一手”的玩笑。这里面，确实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“爽”感。
“这下能准时交差了。”陈姐关掉电脑，一边收拾包包，“张哥，真是多亏了你。改天……改天一定请你吃饭！”她说得诚恳。老张笑笑：“行啊，等你项目奖金下来，狠狠宰你一顿。”两人说笑着一起往电梯口走。
电梯里就他们俩。安静下来，气氛有点微妙。老张看着电梯镜面里站在一旁的陈姐，心里那点愉悦慢慢沉淀下去，变成一种更复杂的情绪。他帮了这个忙，陈姐感谢他，这很好。但这种“插足”别人工作乃至生活的边界感，这种因为提供了对方急需的帮助而产生的特殊联结和快感，是不是有点越界了？他想起陈姐说起她儿子时温柔的样子，想起她无名指上那道淡淡的戒指痕迹。
“叮”一声，电梯到了一楼。陈姐笑着跟他道别，走向地铁站。老张站在公司大堂，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。晚风吹过来，他脑子清醒了些。帮忙是没错，同事间互相搭把手也正常。但那瞬间心里窜起来的、那种带着点优越感和征服意味的“爽”，让他暗自警惕。
有些“空”，或许就不该去“插”。有些“忙”，帮了也就帮了，那份额外的“感觉”，最好还是让它留在当时当刻，别带出那个茶水间，也别带回家。老张点了根烟，吸了一口，慢慢朝公交站走去。他想，明天上班，还是像往常一样打个招呼就好。那顿饭……也许不去吃，反而更轻松。有些关系，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，对谁都好。这大概就是成年人心照不宣的规则，有点无奈，但挺实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