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疯狂捅女人下面
男人疯狂捅女人下面
老张蹲在巷子口，烟一根接一根地抽。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，晃晃悠悠的，像他这会儿的心。街坊邻居的议论，跟这初夏的蚊子似的，嗡嗡地往他耳朵里钻。说的都是他家那点事——他儿子，拿把水果刀，把他媳妇给捅了。
捅的不是别地儿，是下身。这话传出来，难听，也让人心里发毛。好好一个家，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？外人看来，小两口结婚叁年，日子平平常常，没啥大风浪。可老张知道，那平静水面底下，全是暗礁。
事情得从半年前说起。儿子工作上不顺，项目黄了，压力大得像个不断充气的气球。儿媳妇呢，是个要强的人，话里话外总带着点比较，说谁谁家老公又升了，谁谁家换了新车。这话听一次两次还行，听得多了，就变成了刺。两个人的沟通，渐渐就少了。回到家，一个瘫在沙发上刷手机，一个在厨房把锅碗瓢盆弄得叮当响，那声音，听着都像在吵架。
矛盾，它不是一下子炸开的。它像墙上的霉斑，今天一点，明天一片，等你发现的时候，整面墙都糟了。他们开始为鸡毛蒜皮吵，为晚饭咸了淡了吵，为谁该去倒垃圾吵。吵到后来，都忘了最初是为什么吵，只剩下满肚子的怨气和一股子想要伤害对方的狠劲。那是一种情绪上的“疯狂”，找不到出口，就在心里横冲直撞。
那天晚上，导火索是什么，老张都记不清了。好像是为了儿媳妇买了个新包，儿子嘟囔了一句“真能花钱”。就这一句，把之前积攒的所有火药都点着了。争吵瞬间升级，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掏，专挑最伤人的说。儿媳妇骂他没出息，儿子骂她虚荣。就在那个当口，儿子眼睛红了，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。
老张听到惨叫冲进去的时候，人都傻了。他看到儿子的手在抖，看到儿媳妇惨白的脸，还有那触目惊心的红。那一刀，捅向的哪里是身体，分明是两个人之间最后那点情分，是把所有的恨意、失败感和无法沟通的绝望，都用最残忍的方式，发泄在了对方最脆弱的地方。
医院里，消毒水的味道呛得人想流泪。儿媳妇在手术室，儿子在派出所。两个家，就这么碎了。老张想不通，多大的仇，多大的恨，能让人下这种手？后来他慢慢琢磨出点味儿来，这哪里是一时的仇恨，这根本是长期积累的“家庭暴力”啊。不是那种天天动手的打骂，而是一种冷冰冰的、相互折磨的精神内耗。两个人谁也不让谁，谁也不理解谁，把日子过成了牢笼。
那一刀，是一个极端信号。它用最惨烈的方式，宣告这段关系的彻底破产。它捅穿了一个家庭的体面，也把那些被忽略的“情绪管理”问题，血淋淋地拽到了所有人面前。人呐，在气头上，真的跟鬼迷了心窍一样。觉得面前这个人，就是自己所有痛苦的根源，毁了她，自己的痛苦就没了。可事实呢？毁了别人，也毁了自己，把所有人都拖进了深渊。
儿媳妇娘家来人了，哭天抢地，说要让儿子把牢底坐穿。老张佝偻着背，一句话也说不出。他能说什么？说儿子本质不坏？说都是压力逼的？在那一刀面前，所有的解释都苍白无力。有些错，犯了，就回不了头了。这个家，就像摔碎的镜子，再怎么拼，裂痕也永远在那里了。
巷子里的议论渐渐散了，可留给两家人的伤痛，才刚刚开始。老张有时候半夜惊醒，总觉得能听见那天的争吵声和惨叫声。他想，要是当初有一个人，能先闭上嘴，转身走开；要是他们能早点意识到，婚姻里除了争对错，更需要的是“有效沟通”和那么一点点的互相体谅……也许，就不会有后来的疯狂了。可这世上，哪有那么多要是呢。刀子捅进去容易，拔出来，那窟窿，却再也堵不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