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我的邻居换娶妻玩5
和我的邻居换娶妻玩5
老张把啤酒杯往小桌上一放，发出“咚”的一声闷响。夏夜的晚风带着点凉意，吹得阳台上那盆绿萝叶子直晃。他转过头，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，让我心里咯噔一下。“哎，老李，你说咱两家，处得跟一家人似的，有没有可能……再近点儿？”
我没立刻接话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玻璃杯壁。这话头起得有点飘，像这夜里捉摸不定的风。我媳妇和隔壁小雅在屋里头，大概正聊着孩子上学的事，隐约的笑声传出来。我们两家门对门住了五年，一起旅游过，相互留过家门钥匙，谁家做饭香了，端一碗过去是常事。可“再近点儿”是什么意思？
“你指哪方面？”我喝了口酒，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常。老张往前探了探身子，声音压低了些，却字字清晰：“你看，我媳妇那手厨艺，你不是老夸吗？你媳妇整理家务、管账的那股细心劲儿，我是真佩服。咱俩嘛，我路子野，朋友多，能拉项目；你性子稳，懂技术，能落地。”他顿了顿，眼神在我脸上扫了一下，“我就琢磨着，这过日子跟开公司似的，能不能……优化一下资源配置？”
阳台的灯不算亮，他半边脸在阴影里。我脑子里飞快地转，这话听着像玩笑，可他那语气又不像。所谓的“换”，当然不是字面上那么惊世骇俗，我懂。他指的是某种生活内容、家庭职能的“交换”与“重新组合”。一种非常规的生活实验。
“你是说……搭伙过日子，但换种分工？”我试着把他那层朦朦胧胧的窗户纸捅破一点。他立刻拍了下大腿：“对喽！还是你明白人！不是说拆散两家子，是咱们形成一个……嗯，协作体。比如周末，小雅去你家帮忙理理财、规划一下开销；你媳妇呢，来我家指导指导怎么把家里收拾得更利索。咱俩工作上就更别说了，我那新摊子，正需要你这技术大拿把关。”
这想法太大胆，也太突然。我第一反应是荒谬。家怎么能这么“优化”？感情和责任能像股份一样重组吗？可奇怪的是，我心底某个角落，竟冒出一丝微弱的好奇。确实，小雅的开朗和社交能力，是我家欠缺的；而我妻子的严谨，或许也能帮老张家规避些风险。但这种深度互动的边界在哪里？
屋里又传来一阵笑声，很清脆。老张靠回椅背，望着屋里暖黄的灯光：“我也知道，这想法有点出格。就是觉得吧，现在这日子，按部就班的，好是好，但好像缺点啥。咱们信得过彼此，是不是能摸索出一种更……高效也更亲密的关系模式？”
高效。亲密。这两个词摆在一起，有种说不出的别扭，却又隐隐有种吸引力。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邻里互助了，这是在尝试构建一种新型的社区单元，模糊了传统家庭的围墙。
“孩子呢？老人呢？别人会怎么看？”我把现实的问题抛出来。老张显然想过：“孩子多一对‘干爹干妈’疼，不是坏事。老人嘛，慢慢沟通。至于外人……关起门来的日子，自己舒服最重要。咱们可以先从小处试试，比如，下个周末的家庭旅游，咱们就混着来，我媳妇和你家孩子一组，你媳妇带着我家那小子，咱们俩负责粗重活，看看感觉。”
风好像停了，周围一下子静了不少。我杯子里的酒还剩一半。这个提议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，涟漪正在我心里一圈圈荡开。风险显而易见，可能的混乱、嫉妒、边界模糊带来的摩擦……但那种打破常规后可能带来的活力与新的支持，又像暗夜里的微光，让人忍不住想瞥一眼。
“听着，”老张站起身，拍了拍我的肩膀，“不急着答复。就是个突发奇想，你再琢磨琢磨。就算不成，咱还是好邻居。”他笑了笑，转身进了屋。
我独自留在阳台，看着对面楼的点点灯火。每一扇亮着的窗户后面，都是一个按部就班的世界。而我们刚才谈论的，是想在两家之间，悄悄打开一扇新的门。这扇门后是什么，是更广阔的天地，还是一片未曾预料的荆棘？我拿起酒杯，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。今晚，怕是难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