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萨初中生800元3小时电话,拉萨学生高价通话叁小时
这事儿听起来有点离谱对吧？一个初中生，打叁小时电话花了八百块。我头回听说时，手里的酥油茶都没端稳，这得买多少本练习册啊？
电话那头是什么
邻居家孩子丹增上周躲在小卖部后面打电话，被店主发现时已经打了快叁小时。店主算了话费，丹增摸出皱巴巴的八百块——那是他攒了半年的零花钱。班主任家访时问起，孩子憋了半天才说，父母在牧区赶冬窝子，手机信号时有时无。那天终于打通了，听见阿妈咳嗽的声音，他就舍不得挂。
我们这儿像丹增这样的孩子不少。父母去远牧场放牧，或者在外地打工，学校宿舍的公用电话前总排着长队。有个女孩跟我说过，她每周末最盼着听到电话铃响，“虽然妈妈总说同样几句话——多吃糌粑，好好念书，可挂掉后那一星期，写作业都有劲儿”。
镇上信号基站覆盖不稳定，牧区更是经常断联。有时通话突然中断，孩子会反复回拨，通话费就这么一点点累积起来。你说他们不懂钱来得不容易吗？丹增平时连五毛钱的铅笔都挑最耐用的买。但在那个时刻，听见亲人声音的渴望，压过了一切。
藏在数字背后的温度
其实算算看，这拉萨初中生800元3小时电话背后，每分钟差不多四块五。可对孩子们来说，这不是简单的数字换算。教室里那个总望着窗外发呆的男孩，上次月考作文里写：“阿爸的声音带着草场的风沙，每次挂电话，我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青草味。”
老师们后来想了办法，在教务处设了台可以外放的座机，遇上信号好的时候，让几个孩子轮流和家人说几句话。虽然还是拉萨学生高价通话叁小时的情况，但至少不用偷偷躲着打了。
有个细节让我心里酸酸的——孩子们通话时总会挺直腰板，仿佛电话那头的父母能看见似的。他们 reporting 考试成绩特别大声，说“我很好”时格外用力。挂断后那个空当，教室里会特别安静，有人低头搓着衣角，有人望着窗外连绵的雪山。
通信公司的人来过学校，说正在架设新基站。但高原上的工程进度慢，一场大雪就可能耽搁半个月。在这之前，那些拉萨初中生800元3小时电话的故事，大概还会继续。
现在经过小卖部，偶尔还能看见握着话筒不肯放手的背影。店主学会了网开一面，遇到这种情况会少算些钱。他说，有些东西，本来就不该用话费来计算。就像丹增那天最后说的：“阿妈在电话里给我唱了生日歌，虽然生日已经过去两周了——但那个瞬间，我觉得八百块，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