诱奸嫂子
诱奸嫂子
老家的堂屋有些暗，即使是大白天，光线从高高的窗户斜射进来，也只能照亮八仙桌的一角。嫂子就坐在那片光晕的边上，手里纳着鞋底，针线穿过厚实的布层，发出“嗤啦”的细响。志明靠在门框上，嘴里叼着根草茎，眼神却像黏在了嫂子挽起袖口的小臂上，那截皮肤在昏暗中白得有些晃眼。
他哥出去跑长途，十天半个月不着家是常事。这个家，平日里就他和嫂子两个人。起初，他是真把嫂子当长辈敬着的，说话都隔着叁步远。可日子一长，有些东西就悄悄变了味。饭桌上递碗时指尖不经意的触碰，晾衣服时她踮起脚、衣衫下摆提起露出的一截腰线，夜里隔壁房间隐约传来的洗漱水声……这些碎片像春天的草籽，在他心里见风就长，乱糟糟地缠成了一团。
“志明，发什么愣呢？”嫂子抬起头，声音温温软软的，“灶上煨了绿豆汤，去盛一碗喝，天热。”她一笑，眼角有细细的纹路，不是少女的娇俏，却有种熟透果子般的温润。志明“嗯”了一声，脚却没动。他心里头那只手，那只看不见的、蠢蠢欲动的手，似乎已经越过了门槛，朝着那片光晕探了过去。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，这念头让他喉咙发干，既羞愧，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。
机会来得比他预想的快。那天傍晚起了狂风暴雨，电线被刮断了，整个村子漆黑一片。嫂子怕黑，志明点了蜡烛从自己屋里出来，烛光摇曳，把两个人的影子巨大地投在墙壁上，晃动着，仿佛有了生命。雷声炸响的瞬间，他清楚地看见嫂子肩膀瑟缩了一下。就是那个瞬间，他心里某个地方“咔哒”一响，像锁头被撬开了。
他靠过去，不是安慰，而是把蜡烛拿得更近，近得能看见她睫毛上颤动的影子。“嫂子，别怕。”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，带着一种他自己都陌生的黏稠。他的手，试探地，轻轻落在了她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肩头。她没有立刻躲开，也许是没反应过来，也许是被雷声吓住了。这细微的迟疑，在志明眼里被无限放大，成了某种默许的信号。他得寸进尺，呼吸喷在她的耳廓，开始说些含糊的话，什么哥哥不懂疼人，什么她一个人守着空屋太苦，话语像糖浆，又黏又腻，一层层包裹上去。
这可不是简单的男女之情，里头掺着算计，掺着利用，掺着对她身份和处境心知肚明的拿捏。他知道她的寂寞，知道她的胆怯，更知道家丑不可外扬的软肋。烛光下，嫂子的脸白了又红，眼神里有惊慌，有困惑，还有一丝被看穿后的狼狈。志明的心跳得像擂鼓，他知道自己正在悬崖边上走，底下是黑漆漆的、万劫不复的深渊，可此刻悬崖边上开出的那朵邪恶的花，散发的香气让他头晕目眩。
雨还在下，哗啦啦地砸在瓦片上。那晚后来发生了什么，村子里没人说得清。只是自那以后，嫂子更少出门了，眼神总是躲着人。而志明，有时会在夜里惊醒，耳边似乎还能听到那晚的雨声，还有自己那一声重过一声的心跳。那心跳声里，再也洗不掉一股子铁锈般的腥气，那是道德底线被生生擦破后，留下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