奎屯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附近街巷同价体验
奎屯火车站附近那片老巷子,我打小就熟悉。青石板路被磨得发亮,墙角的狗尾巴草长了又枯。前两天路过,发现巷口杂货店的老板娘还在,就是鬓角多了几撮白头发。
巷子深处有家裁缝铺,王师傅踩着缝纫机的节奏叁十年没变。我递烟的时候问他,现在年轻人还来改裤脚吗?他推推老花镜笑:"附近街巷同价体验"这话不假,往前走到菜市场,改条拉链也都是这个数。
街坊间的老规矩
隔壁五金店老张插话:咱们这片啊,从剃头到修鞋,谁要是乱要价,第二天准保被街坊说道。他拧着扳手举例,去年新来的锁匠想多收五块,结果王奶奶在凉亭下说了两晌午。
梧桐树影斜过屋檐时,我看见穿着铁路制服的小伙子钻进凉面店。老板娘不用问就拌起面,多加一勺辣子。这条巷子离奎屯火车站就几步路,却像被拨慢的钟摆。200元能在隔壁理发店剪十回头,也能在修表摊上换叁个电池。
裁缝铺的收音机咿呀唱着戏,我忽然想起二十年前,母亲牵着我来找皮匠补书包。那时巷口修自行车的刘叔头发还没掉光,现在他孙子都会打酱油了。
黄昏里飘起葱花炝锅的香气,几个下班的人拎着菜往筒子楼里走。他们每天穿过奎屯火车站喧哗的人潮,回到这些安静的巷子。200元在这里能买到什么?或许是家电维修师傅的叁次上门,或许是洗衣店承包整个季度的衬衫熨烫。
巷尾修鞋的老宋说得实在:"价钱高低倒其次,关键是街里街坊的,挣的都是明白钱。"他绱鞋的麻线勒进掌心的老茧里,那痕迹比任何招牌都醒目。
暮色渐浓时,我看见火车站钟楼亮起灯。新到的旅客拖着行李箱涌出站口,而这条巷子依然以自己的节奏呼吸着。杂货店亮起昏黄的灯,老板娘在柜台后拣着豆角,仿佛在守护着某种比时间更坚韧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