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棱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穆棱女子寻鸭位置上下
穆棱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
这事儿得从前两天村口李婶扯着嗓子喊话说起。她家那十几只麻鸭傍晚没回笼，急得她趿拉着布鞋就往河滩跑，边跑边念叨："这群瘟鸭子，天天往河汊子钻，今天这是跑上面水潭去了还是躲下面芦苇荡了？"她这么一喊，倒把村里几个闲人给引出来了，七嘴八舌支招儿。
要说穆棱这地方啊，河道跟别处不太一样。上游是陡坡，水流急，我们管叫"上面"；下游是缓滩，淤泥多，这叫"下面"。老辈人传下来的叫法，现在年轻人倒未必分得清。张大爷蹲在河沿石头上抽旱烟，眯着眼说："鸭子这东西精着呢，晌午头爱在下面刨食，那儿螺蛳多。日头偏西就往上面浮水，水干净。"
可那天邪门，李婶沿着河道来回叁趟，愣是没见着鸭毛。王家的半大小子踩着淤泥往下游找，裤腿沾满绿萍；赵家媳妇拿着长竹竿往上游水草丛里搅，惊起几只白鹭。太阳快落山时，还是放牛回来的小孩指着河心岛喊："鸭子都在岛沿打盹呢！"大伙儿这才恍然大悟——原来这群机灵鬼既不在上面也不在下面，挑了个两头不靠的安稳地儿。
这事过后我琢磨，穆棱女子寻鸭位置上下这事儿，其实藏着生活智慧。就像咱屯子里春燕姐，去年在镇上开熟食店，别人都劝她把店面选在热闹的街面上头，她偏租了街尾带院子的旧宅。结果呢？客人嫌街面店油烟大，都爱往她家院子钻，现在天天要提前叁天预订。这跟找鸭子不是一个理儿？光盯着上面下面的常规道道，反倒错过了真正的好去处。
再说回鸭子。后来我发现它们认路的本事比人强，雨天往山坡上的蓄水塘躲，晴天往溪涧下的深潭游。有回我看见李婶家那只头鸭，带着队伍绕开被冲垮的旧河道，愣是从山坳里蹚出新路线。这些扁毛畜生比咱们更懂"上面下面都是活路"的道理。
现在村里人再说找鸭子，都会多问句："今天它们挑的哪片水域？"而不是死磕上面下面。就像前个儿刘家奶奶念叨，她孙女在南方打工，原来总纠结是留厂里当组长还是回县城干销售，后来在工业区旁边开了个东北饺子馆，倒把两条路接上了。这话听着平常，可细想不就是找鸭子的道理么？
黄昏时分我又看见李婶赶鸭回家，竹竿轻点水面，鸭群分成两拨，一拨顺着水流漂下去，一拨逆着浪花游上来，最后都在家门口汇合。她笑着冲我喊："管它上面下面，认得回家就成！"河面金光闪闪的，那些鸭子脖颈一伸一缩的，倒像在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