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上强制分腿器并肠男男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15:41:30 来源:原创内容

戴上强制分腿器并肠男男

老李头蹲在仓库角落,手里那铁家伙沉甸甸的。这东西学名叫“下肢康复固定支架”,厂里人都管它叫强制分腿器。他当钳工叁十多年,没想到临退休前,得天天跟这玩意儿打交道。

上个月那场事故来得突然。厂房顶棚渗水,他踩着叁角梯去检修,脚底一滑整个人就斜栽下来。医院片子显示盆骨骨裂,主治医师推了推眼镜:“老同志,得用固定支架严格限制腿部活动,否则愈合角度偏移,以后走路都成问题。”

“这不就是电视剧里那种……”老李头话没说完,医生已经点头:“对,就是强制分腿器。康复需要,您多配合。”

现在这铁架子就卡在他大腿两侧,冰凉的铝合金贴着皮肤,螺丝每拧紧一格,那种受控感就真切一分。夜里翻身得喊儿子帮忙,晨起洗漱得像螃蟹横移。最难受的是尊严——曾经在车间单手吊装马达的人,现在被个机械架子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
但老李头没料到的是,这铁架子竟然成了他和儿子之间的一道桥。儿子小军辞了外地工作回来照顾他,起初父子俩对着支架都束手无策。直到第叁天清晨,小军忽然蹲下身,手指掠过支架关节处:“爸,这润滑不够,我车里有黄油。”

那管黄色油脂挤进齿轮槽时,老李头鼻腔忽然发酸。二十年前,小军蹲在自行车边仰头问“爸,链条怎么上油”,也是这个角度。如今角色倒转,儿子手指沾着油污,小心翼翼调节着束缚带松紧。

“勒不勒?”小军总问这句。有时深夜醒来,老李头会看见儿子睡在隔壁沙发,手机屏幕还亮着,页面停在“骨盆康复护理要点”。

那些被重新看见的日常

戴支架的第四周,老李头发现了许多过去忽略的事。比如小区斜坡原来这么陡,菜市场门槛竟有五六公分高。更多时候,他注意到那些和他一样“受限制”的人——推婴儿车的母亲单手收起童车支架,轮椅上的老先生熟练倒车避开消防栓。

某个周叁下午,小军推他去公园晒太阳。长椅另一端坐着个戴颈椎固定器的年轻人,两人目光碰上,竟同时笑了出来。“您这装备挺专业啊。”年轻人晃晃脖子上的白色护具。老李头拍拍腿边支架:“彼此彼此,你这‘高领毛衣’也不错。”

那一刻他忽然觉得,这些医疗辅助器械与其说是限制,不如说是身体在提醒我们:慢点,看看平时错过的。就像此刻掠过草坪的风,带着修剪过的青草气味,而他已记不清上次闻见是什么时候。

康复进程比预期慢。两个月复查时,医生看着新拍的片子皱眉:“愈合面有纤维粘连,得加强被动活动。”翻译过来就是:支架还得戴,并且要有人每天帮他做腿部屈伸。

小军报了个护理培训班,每周叁晚上去社区医院学手法。第一次练习那晚,他手心全是汗。“爸,要是弄疼了您出声。”温热手掌托住脚跟,缓缓向上推动。老李头咬住后槽牙,目光落在儿子发旋新冒出的几根白头发上。

一下,两下。齿轮轻微作响,如同生锈的时光重新转动。那些没说的抱歉、没道的感谢,都在这机械的节奏里找到缝隙,悄无声息地流淌出来。

支架拆除那天是个晴天。医生拧下最后一颗螺丝时,老李头下意识并拢双腿,却感到某种奇异的空虚。走到医院门口,他忽然停下:“好像……不会走路了。”小军伸过胳膊:“不急,咱重新学。”

他们沿着人行道慢慢挪,像叁十多年前教孩子学步那样。只是这次,换儿子说:“抬脚,对,就这样。”梧桐叶影子落在两人肩上,随着步伐明明暗暗。老李头忽然想起那些被支架固定的夜晚,儿子总在睡前检查每个卡扣是否稳妥。那种被妥帖照看的感觉,原来比骨骼愈合更早扎根生长。

远处建筑工地的塔吊正在旋转,巨大的钢铁臂膀划破天空。老李头眯眼看了看,终于迈出没有束缚的一步。原来自由从来不是毫无牵绊,而是知道何处有支撑。就像此刻小军稳稳托住他肘弯的手,温暖而笃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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