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左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,崇左夜间相伴附近女士
崇左的夜晚来得特别快,七点刚过,整座城市就陷进了江风与灯火交织的网里。我站在酒店窗口往下望,路灯把行道树的影子拉得老长,几个卖酸野的小推车还在街角亮着灯。
手机屏幕忽然亮了,是老家堂哥发来的消息:“在崇左出差怎么样?听说那边夜生活挺有意思的。”我盯着这句话看了半天,手指在键盘上悬着,不知道该怎么回。堂哥说的“有意思”,我大概能懂——他去年也来过崇左,在酒桌上提过什么崇左一夜情找附近的女人这类话题,当时大家都笑着打哈哈。
其实这种事在出差的人里不算新鲜。隔壁房间住着个广东来的销售,昨晚在电梯里碰见,他挤眉弄眼地说找到了“夜间相伴”的好去处。我敷衍地笑了笑,没接话。倒不是装正经,就是觉得...没劲。
夜市里的烟火气
最后还是决定出门走走。导航显示附近有个夜市,走十分钟就到。这个点街上还挺热闹,很多刚下班的年轻人聚在奶茶店门口,女孩子挽着手臂说笑,男孩子互相推搡着打闹。空气里飘着烤生蚝的蒜香味,混着芭乐和青芒的酸甜气息。
在夜市入口的糖水摊,我要了碗槐花粉。老板娘边舀糖水边搭话:“一个人啊?好多像你这样的外地客人,晚上都来我这吃糖水。”她指指斜对面那条巷子,“那边夜场多,好多人都往那儿钻。”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,几栋楼的霓虹灯牌闪着暧昧的粉色。
说实话,有那么一瞬间确实心动了。出差半个月,每天对着酒店白墙确实闷得慌。但转念想想,又觉得没必要——明天还要见客户,万一惹出什么麻烦...还是老老实实吃我的槐花粉吧。
糖水摊旁边坐着几个打扮入时的姑娘,看样子是本地人。其中一个穿碎花裙的朝我这边看了两眼,低头和同伴窃窃私语。我赶紧挪开视线,假装对手机产生了极大兴趣。这种时候就会特别明显地感觉到,自己是个外来者。
隔壁桌来了几个大哥,喝着啤酒扯着嗓门聊天。断断续续听到他们在说崇左夜间相伴的那些事儿,有个戴金链子的说得特别起劲,手舞足蹈的。我竖起耳朵想多听两句,他们却突然压低声音,只剩下一阵心照不宣的笑声。
结账的时候老板娘突然说:“看你像是正经人,别学那些人瞎混。”她朝隔壁桌努努嘴,“上星期有个外地老板在那条巷子里被宰了好几千。”我道了谢,心里暗自庆幸刚才没真往那边走。
江边的对话
穿过夜市就是左江。江边步道上很多散步的人,情侣依偎着慢慢走,老人家摇着蒲扇坐在石凳上。我在栏杆边找了个空位,江风扑面而来,把刚才的燥热都吹散了。
旁边有个钓鱼的大爷,鱼护里空荡荡的。他看我站了很久,主动搭话:“来旅游的?”我说出差。他点点头:“现在来崇左的年轻人,好多都是晚上出来找乐子。”他甩竿的动作很熟练,“我在这钓鱼十年了,见过太多啦。”
大爷说前几年江边可没这么太平,经常有醉醺醺的人闹事。这两年整治过后好多了,但他偶尔还是会碰到问“哪里能找到伴儿”的游客。“我都劝他们,要找人陪着说说话,不如像我这样来钓鱼。”他说着自己先笑了。
正聊着,鱼竿突然动了。大爷利落地收线,钓上来一条巴掌大的罗非鱼。他满意地把鱼放进水桶,转头对我说:“看,这就是我的夜间相伴。”这话说得挺有意思。
回酒店的路上经过一家清吧,门口海报写着“孤独患者聚集地”。透过玻璃窗能看到里面确实坐着不少独自喝酒的人,有个穿西装的男人一直在看手机,屏幕的光映得他脸发蓝。我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继续往前走了。
前台换了个值班的姑娘,登记时她轻声说:“刚才有人塞了小卡片在您门缝里,我们已经清理了。”我道了谢,心想这服务倒是挺周到。电梯里闻到一股香水味,不知道是哪位房客留下的,甜得发腻。
刷开房门,电视还开着在播晚间新闻。我把窗户推开条缝,夜风带着潮湿的江汽涌进来。手机又震动了一下,堂哥发了条语音:“怎么样,找到好玩的地方没?”我按掉屏幕,打算明早再回。
洗漱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突然觉得有点好笑。这一天纠结来纠结去,最后居然是在夜市和江边度过了夜晚。不过这样也挺好,至少不用担心明天醒来后悔。
关灯前看了眼天气预报,明天是个大晴天。得把衬衫熨一下,见客户总要精神点儿。窗外的霓虹灯还在闪,但声音已经渐渐安静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