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躁晚上躁天天躁2002
白天躁晚上躁天天躁2002
你有没有过这种感觉？早上闹钟响的时候，脑袋里像塞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，沉得很，却又乱糟糟的。勉强爬起来，窗外已经是白花花的阳光，车流声、施工声、隔壁小孩的哭闹声一股脑涌进来，心里没来由地就“腾”地冒起一股火。这还没出门呢，一天的精气神好像就被这白天的躁，给提前耗干了。
这日子啊，像是被按下了单曲循环。白天在格子间里，对着闪烁的屏幕，手指敲得飞快，心里却像有只猫在抓挠。消息提示音“叮咚”一下，心就跟着跳一下；任务一个接一个， deadlines 像鞭子在后面赶着。人坐在那儿，魂儿却飘在半空，静不下来，也沉不下去。同事闲聊两句，都嫌吵；空调的嗡嗡声，都变得格外刺耳。这种烦躁，它不剧烈，却像背景音一样持续不断，嗡嗡地响着，让你坐立难安。
好不容易熬到下班，以为晚上能清静会儿了吧？嘿，更糟。夜色一沉，世界是安静了，心里的那台戏却开锣了。白天的那些破事，像放电影似的，一帧一帧在脑子里过：那句话是不是说错了？那个方案还能怎么改？明天又要面对什么？越想越精神，越精神越焦虑。刷会儿手机吧，信息流瀑布一样冲下来，热闹是他们的，你只觉得更空。这种夜晚的躁，比白天的更磨人。它是安静的，内生的，带着一种对自己的审视和不满，翻来覆去，煎鱼似的。
所以你看，这“白天躁晚上躁天天躁”的状态，它成了我们很多人生活的底色。问题出在哪儿呢？我想，也许是我们的生活，失去了某种“节奏感”。我们被裹挟在一个飞快运转的信息涡轮里，被动地接收，被动地反应。白天，是外部世界的涡轮在卷着你；晚上，是内心世界的涡轮在空转。两头一夹击，人就像个停不下来的陀螺，直到筋疲力尽。
那么，有没有个缝隙，能让我们喘口气？我试过一些笨办法。比如，白天再忙，也硬挤五分钟，离开屏幕，就看看窗外那棵树的叶子是怎么被风吹动的。什么都不想，就看。晚上呢，给自己定个“电子宵禁”，到点儿就把手机扔远点，哪怕就早半小时。找本纸质书翻翻，或者就发会儿呆。一开始特别难，心里那叫一个抓心挠肝，总觉得错过了什么重要消息。但坚持几天，好像有那么点不一样了。那个一直嗡嗡作响的背景音，音量似乎调低了一格。
这当然不是解药。生活该有的压力一样不会少，该烦心的事一件也跑不了。但或许，我们能在这一片“躁”的汪洋里，给自己搭一块小小的、安静的浮板。这块浮板，可能就是那五分钟的纯粹观察，可能就是那半小时的彻底离线。它不解决问题，但它能让你暂时离开那个涡轮的中心，获得片刻的喘息，看清自己身在何处。
2002年，好像已经是很遥远的年份了。那会儿的躁动，可能是对广阔世界的新奇与渴望。而今天的“天天躁”，更像是一种被填得太满后的淤塞与疲惫。我们需要的，或许不是往已经溢出来的杯子里再加东西，而是勇敢地、轻轻地，先倒出去一点。倒掉那些不必要的关注，倒掉那些停不下来的思绪。让白天和夜晚之间，有那么一段温柔的过渡，让心，能偶尔着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