樟树附近100米的美女过夜约,樟树旁百米佳人夜间相约
昨晚老陈给我发消息时，我正对着电脑打瞌睡。手机震动把我惊醒，屏幕上赫然亮着这句："你说，樟树附近100米的美女过夜约，该不会是我想的那种吧？"
我揉揉眼睛，把台灯调亮了些。窗外那棵老樟树的影子正投在窗帘上，风一吹，枝叶哗啦啦响。这片老小区就属这棵百年樟树最醒目，附近居民都拿它当路标。
深夜的樟树影
说来也巧，上周叁我加班到凌晨，还真在樟树附近撞见过怪事。那天约莫凌晨一点，我拖着步子往家走，远远看见樟树底下站着个人。路灯把樟树叶的影子投在地上，像无数只挥动的手。那人穿着浅色风衣，在树下踱步，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半张脸。
当时没多想，可第二天在小区群里，有人说起"樟树旁百米佳人夜间相约"的传闻。李阿姨说最近总看见生面孔的姑娘在附近转悠，王大爷接过话头："都是晚上八九点出现，挎着小包，绕着那棵老樟树走圈。"
我把这事当笑话讲给同事听，他们却一本正经地分析："说不定是等着约会的？"小张压低声音："现在年轻人不就喜欢这种刺激的？"
老陈在微信里又发来条语音："我老婆昨晚遛狗，看见个穿红裙子的姑娘在樟树底下打电话，说什么'过夜'、'附近'之类的词..."他顿了顿，"可咱这老小区，哪来这么多深夜活动的年轻姑娘？"
这事越想越蹊跷。樟树附近100米范围内，除了六栋居民楼，就只有那家24小时便利店和即将拆迁的旧书店。
便利店夜班店员的见闻
周五晚上，我特意去便利店买烟，顺便和值夜班的小林搭话。他是个大学生，在这里打工半年了。
"你说那些姑娘啊？"小林边扫码边笑，"她们每晚九点准时出现，总来买矿泉水。"
他凑近些："怪就怪在，每个人都要问'这算樟树一百米范围内吧'。有次我多嘴问其中一个，她神秘兮兮地说'等缘分'。"
正说着，玻璃门外闪过一抹红色。穿红裙子的姑娘站在樟树下看手机，不时抬头张望。约莫五分钟，有个戴帽子的男人走近，两人低声交谈几句，随后并肩往小区深处走去。
小林冲我使了个眼色："看见没？这周第四对了。"
回家的路上我琢磨着，要是普通的约会，何必特意强调樟树这个地标？更奇怪的是，这些人都执着于"百米范围内"这个精确距离。
昨晚十一点，答案意外揭晓了。我下楼取快递，正好碰见楼上的美术生小刘。她背着画架，身上还沾着颜料。
"王哥，"她笑嘻嘻地指着樟树方向，"我们美院在搞个行为艺术项目，叫'城市地标下的相遇'。"
我愣住了："所以那些姑娘..."
"都是同学啦！"小刘掏出手机给我看活动页面，"每个人要在樟树百米范围内寻找陌生人，完成一夜的肖像互画。所谓樟树附近100米的美女过夜约，其实是通宵画画的意思。"
页面显示着活动说明：以百年樟树为圆心，百米为半径，参与者需在夜间相遇，共同创作至黎明。
今早我再经过樟树时，看见树杈上系着几条彩带。晨练的张大爷说，那是美院学生留的纪念。便利店小林听说真相后直拍大腿："敢情咱们都想到别处去了！"
老陈在微信里发了个尴尬的表情："原来人家说的是艺术创作，咱们这帮俗人..."
昨夜又见那位红裙姑娘，她坐在樟树下的长椅上，画板搁在膝头。百米开外，有个男孩正在画她。月光把樟树叶照得发亮，像撒了层银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