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生和女生打扑克牌第一视角无干扰
男生和女生打扑克牌第一视角无干扰
我洗牌的时候，能听见纸牌哗啦啦的脆响，还有窗外远远传来的几声鸟叫。客厅里就我们俩，沙发柔软，茶几宽敞，光线从阳台斜斜地照进来，把扑克牌背面的花纹照得发亮。对面坐的是小雅，她正托着下巴，眼睛盯着我手里的动作，嘴角挂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笑。这感觉，真挺难得的。
“今天可得认真打啊，”我一边笨拙地学着电影里花式切牌，结果差点把牌洒了一桌，一边说，“上次你赢我那叁局，我可记着呢。”她噗嗤笑出声，伸手帮我拢了拢散开的牌：“记仇是吧？行，今天让你输得心服口服。”
牌发好了。我捏起自己的那一份，小心地捻开。红桃碍，方块蚕，梅花10……手气还行。我抬眼瞄了瞄小雅，她正微微蹙着眉，专注地整理自己的牌序，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。周围太安静了，安静得能听见她轻轻呼吸的声音，还有纸牌边缘摩擦的细微沙沙声。没有手机突然的震动，没有消息提示音，也没有电视背景音的干扰。整个世界好像就缩在了这张茶几上，胜负就在这五十四张牌里。
“该你叫牌了。”她提醒我，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。
“哦，对。”我回过神来，脑子飞快地转着。刚才她出了对子，我手里能管上的不多。是冒险拆开顺子压她，还是保守点过？这种纯粹的、需要瞬间判断的博弈，让人心跳微微加速。我抿了抿嘴，“过。”
她看了我一眼，那眼神里好像有点“果然如此”的意思，然后利落地又甩出一手牌。几轮下来，桌上的牌渐渐多了，局势也开始明朗。我发现，小雅打牌很有她自己的节奏，不紧不慢，但出的牌总有点让人难受，像温水煮青蛙。我得全神贯注才能跟上她的思路。
有一把，我手里剩下一张关键的小王，琢磨着是不是该留到最后当杀手锏。正犹豫呢，她忽然抬起头，不是看牌，而是看了看我。眼神清澈，带着点询问，好像在说：琢磨啥呢，这么出神？就这一下，我差点以为自己心思被看穿了，赶紧挪开视线，假装研究桌上的出牌顺序。这种面对面的心理较量，可比隔着屏幕打游戏直白多了，也刺激多了。
牌局继续。有来有回，我们的话不多，除了必要的“到你了”、“要不起”，就是偶尔因为一手出乎意料的牌，同时发出“哟”或者“哎呀”的感叹。空气里有种淡淡的、心照不宣的竞争感，但更多的是沉浸其中的乐趣。我发现，当没有任何东西打扰的时候，你不仅能更清楚地看清牌路，好像也能更清晰地感知到对面那个人的情绪——她得意时微微上扬的眉梢，她懊恼时轻轻咬一下下唇。
时间不知不觉流走得很快。最后一局，我运气爆棚，摸了一手几乎不用动脑子的好牌。我尽量绷着脸，不让自己笑出来。结果，在我甩出最后一对炸弹终结比赛的时候，她还是从我忍不住抖动的嘴角看出了端倪。
“怪不得呢，”她把手里剩下的牌往桌上一扣，假装叹气，“原来是牌神站在你那边了。”阳光不知何时已经挪了位置，在她头发上镀了一层暖融融的金边。
我一边收拾着散乱的扑克牌，一边心里想着，这种面对面的、不插电的互动，感觉真是实实在在的。输赢变得很具体，快乐也很简单。它不需要复杂的规则，也不需要外界的刺激，就是两个人，一副牌，一段专注共享的时间。下次，或许该轮到她想个新玩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