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乱强伦V WWWW希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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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周末下午，阳光斜斜地照进客厅。我妈坐在沙发上，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得飞快，眉头皱得能夹住一张纸。我端着水杯路过，随口问了句：“看啥呢，这么入神？”她抬起头，眼神里有点困惑，又有点着急，把手机屏幕转向我：“你快帮我看看，这说的都是啥？我点开这个链接，说要领什么福利，填了半天信息，结果跳出来些乱七八糟的窗口，关都关不掉。”
我凑过去一看，心里咯噔一下。屏幕上是那种典型的虚假广告页面，花花绿绿的弹窗挤在一起，标题用着耸人听闻的字眼。我妈点开的那个所谓“福利”链接，网址长得离谱，夹杂着一堆字母和数字，像“奥奥奥奥”这种重复字符特别显眼。她不懂，只觉得是“网址的一部分”。我接过手机，一边帮她清理，一边心里不是滋味。她叹了口气，声音低低的：“我就是看它标题写着‘希望领取’，想着是不是真有什么优惠……你爸的药，能省一点是一点。”
这话让我鼻子一酸。我妈这代人，智能手机玩得半生不熟，对网络世界的认知，还停留在“报纸上说上网能知道天下事”的阶段。他们知道“希望”，却分不清“希望”前面那些故意堆砌、吸引眼球的混乱词汇背后藏着什么。他们怀着最朴素的愿望点进去——可能是为了省几块钱，可能是想学个新菜谱，也可能是想看看远方的儿孙城市天气如何。可网络那头，有人专门为他们设计好了迷宫。
我坐下来，慢慢跟她讲。那些用夸张标题、奇怪网址组合起来的链接，就像路边兜售假药的摊贩，喊得越响，越要留个心眼。我说，“妈，你看，这‘奥奥奥奥’堆在一起，很多时候就是为了让网址看起来复杂，像那么回事，或者就是为了在一些简单系统里蒙混过关。”她听着，似懂非懂地点点头，又问：“那‘希望’呢？它写在那里，不就是让人点的吗？”
这个问题，让我愣了好几秒。是啊，“希望”这个词多好，温暖，光明，充满吸引力。可偏偏有人，把它放在陷阱的入口当诱饵。他们利用了人心深处最柔软的那点期盼。我妈的“希望”，是实实在在的生活减负，是家庭的小小暖意。而屏幕那头的“希望”，却是个冰冷的流量数字，甚至是更糟糕的欺骗开头。这中间的错位，让人既愤怒，又无力。
打那以后，我成了我妈的“半专职”网络顾问。她再看到什么“惊天好消息”、“限时希望领取”，总会先截个图发给我。有时候是正经的商家活动，有时候还是那些熟悉的混乱搭配。每次我告诉她“这个能点”或者“这个别理”，她都会像个认真听课的学生一样回复：“知道了。”这个过程里，我渐渐明白，对她，对我们很多人而言，真正的“希望”，或许不在于完全避开那片信息的海洋，而在于身边能有一个可以随时问一句“这个靠谱吗”的人。在于建立起那么一点点警觉——当过于美好的词汇，和难以理解的混乱排列组合在一起时，不妨先停一停，问问身边人。
现在，我妈学会了用官方应用商店下载软件，学会了仔细看应用权限说明，虽然速度慢些。她还是会因为一个写着“希望”的标题而心动，这是人的本能。但不一样的是，她学会了在点击前，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。那一瞬间的停顿，就像给家门口加了道纱窗，既透了风，又挡住了不少蚊虫。这大概就是我能帮她筑起的，最实用的防线。网络世界很大，信息很杂，但人和人之间那点最朴素的信任和依靠，或许才是拨开迷雾，守住真正生活“希望”的那盏小灯。它不耀眼，但足够照亮眼前的路，让人不至于在纵横交错的链接里，慌慌张张地迷了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