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政王府的性日常高贬
摄政王府的性日常高贬
京城里谁不知道摄政王府的墙高?朱红大门一关,里头是另一番天地。寻常百姓路过,只听得见里头隐约的丝竹声,还有若有似无的、说不清道不明的香气,顺着风飘出来那么一丝丝,勾得人心头发痒。
王府深处,暖阁里炭火烧得正旺。沉砚半倚在榻上,手里把玩着一只白玉酒杯,眼神却落在跪坐在脚边的身影上。那是新进府的乐伎,叫阿沅,才十六岁,身子单薄得像柳枝,低着头,露出一段雪白的后颈。
“会弹《春江吟》么?”沉砚开口,声音不高,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。
阿沅轻轻点头,抱过琵琶,指尖拨弄起来。调子一起,暖阁里的空气好像更黏稠了。沉砚听着,手指在膝盖上跟着节奏轻轻敲。他突然笑了,放下酒杯,身子往前倾了倾。
“过来。”他说。
阿沅放下琵琶,膝行过去。离得近了,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沉水香,混合着一点酒气。沉砚伸手,指尖挑起她的下巴。小姑娘睫毛抖得厉害,像受惊的蝶。
“怕我?”
“……不敢。”
“那就是怕了。”沉砚的手指顺着她的下巴滑下去,划过喉咙,停在锁骨凹陷处,轻轻摩挲。阿沅呼吸一滞,整个人绷紧了。这细小的反应取悦了他。府里的日子漫长,总得找些乐子。驯服一只怯生生的小兽,看她在情欲的网里从挣扎到沉沦,过程远比结果有趣。
他的触碰开始带着明确的意味。指尖挑开衣襟最上头的盘扣,像拆一件精心包裹的礼物。阿沅咬着唇,身体微微发颤,却不敢躲。暖阁里太静了,静得能听见炭火“噼啪”的轻响,还有她自己越来越慌的心跳。
衣衫半褪,肩头露在温热的空气里,起了一层细小的栗。沉砚的吻落下来,不重,甚至算得上轻柔,可每一下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。阿沅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感觉那双手带着薄茧,所过之处点燃陌生的火苗。她不懂,这就是那些老嬷嬷私下嘀咕的“伺候”吗?和她想的不太一样,没那么粗暴,却更让人心慌意乱,浑身发软。
“王爷……”她无意识地呢喃,声音里带了哭腔。
“嘘。”沉砚吻住她的唇,把剩下的呜咽都堵了回去。他熟知如何撩拨,如何掌控节奏,像最老练的琴师拨弄琴弦。阿沅那点生涩的抵抗,很快化作了不由自主的迎合。身体背叛了意志,在陌生的情欲浪潮里浮沉。她攀着他的肩膀,指尖无意识地收紧。
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,暖阁里没点灯,只有炭火明明灭灭的光,勾勒着榻上纠缠的身影。喘息声混着极低的呜咽,还有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响。空气里的甜香似乎更浓了,腻得化不开。
等一切平息,阿沅瘫软在锦褥间,眼神涣散,身上盖着沉砚随手扔过来的外袍。沉砚已经起身,站在窗前,背影挺拔,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撩拨与征服从未发生。他理了理袖口,语气恢复了平日的疏淡。
“叫水。让人送她回去。”
门外候着的侍女低声应了。很快,一切痕迹都被清理干净,暖阁里恢复原状,熏香换了新的,淡雅的梅香盖住了之前那股甜腻。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阿沅被裹着送回偏院时,腿还是软的。老嬷嬷扶着她,什么也没问,只递上一碗温热的汤药。她麻木地喝了,躺在冰冷的床上,睁着眼看帐顶。身体深处还残留着陌生的酸胀和触感,那个男人指尖的温度,嘴唇的力度……她猛地用被子蒙住头。
而在王府的另一端,书房灯亮了。沉砚换了身常服,正批阅公文,侧脸在灯下显得冷硬。方才暖阁里的旖旎,仿佛只是他繁忙政务间一段微不足道的插曲。王府的高墙之内,这样的“日常”周而复始。新鲜的面孔来了又去,只有权力与情欲交织的游戏,永不落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