郴州巷子里两百块钱的爱情,小巷深处两百元的温情故事

发布时间:2025-11-03 08:49:26 来源:原创内容

那条巷子窄得只能容两个人擦肩而过,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发亮。我刚搬来郢城时总在这迷路,直到有天听见巷子深处传来二胡声。循着声音走到尽头,发现拉琴的是个满头银发的老人,他面前摆着个掉了漆的饼干盒,里面零星放着几张纸币。

后来我每天下班都会绕路经过那条巷子。老人总是在相同的位置拉琴,琴声像巷子里潮湿的青苔,带着说不清的惆怅。有次我往饼干盒里放了二十块钱,他停下弓弦,从身旁的布包里掏出个搪瓷杯:“姑娘,喝口茶再走吧。”

两百块钱的故事

那是个飘着细雨的傍晚,老人的二胡弦突然断了。他翻遍那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,喃喃说着要买新弦。我下意识地把手伸进口袋,摸到刚发的两百块加班费,犹豫片刻还是把钱塞进他手里。“就当提前付的听琴钱。”我说得有点急,生怕伤了他自尊。

他愣了很久,皱纹像被风吹皱的池塘。第二天我经过巷子时,他招招手示意我走近。那双布满老茧的手递来一个小布包,里面整整齐齐包着五颜六色的零钱。“这是找你的,”他眼睛弯成月牙,“一根弦只要叁十块。”

从那天起,我们之间有了种说不清的默契。我常给他带食堂的包子,他则会在我加班晚归时,特意拉首欢快的曲子。有回我感冒请假,第叁天回到巷子时,他从怀里掏出个玻璃瓶:“这是用巷口野枇杷熬的酱,你们年轻人总忘记吃饭。”

小巷深处的温度

深秋时他突然消失了整整一周。再出现时琴声里带着沙哑,我问起时才知他老伴住院了。“手术费还差些,”他笑着摆摆手,“不过总能凑齐的。”那天我翻遍所有银行卡,最后还是只凑出两百块。这次他没推辞,收下时的手微微发颤。

后来我才从街坊那听说,他年轻时是文工团的琴师,老伴跟着他挤了半辈子筒子楼。现在儿女在外地,老两口就靠着微薄的退休金和这点琴声过日子。巷子里的商户都认识他,修鞋的刘师傅常给他留热乎的饭菜,便利店小妹总“算错”矿泉水价格。

冬至那天,我提着刚买的饺子去找他,却看见他正把饼干盒里的钱塞给捡废品的婆婆。“拿着给孙子买棉鞋,”他压低声说,“我今天生意好着呢。”其实那盒里只有我早上放的五块钱,在夕阳下泛着微光。

今年春天我搬去了城南。昨天特意绕回那条巷子,他还在老地方拉琴。看见我时,琴声突然转了调,变成当年他教我认的第一支曲子。饼干盒里依旧散着零钱,最上面是张泛黄的纸条,工工整整写着:“郴州巷子里两百块钱的爱情,是这条老街给过我最暖的善意。”

风吹过巷口的老榕树,树影在他花白的头发上摇晃。有个穿校服的孩子往盒里放了颗糖,他停下弓弦,从包里掏出个红苹果塞进孩子书包。琴声又响起来时,我忽然明白,这两百块钱的温暖,早就在巷子里流转成了无价的春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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