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老板抱到办公室加班努努
被老板抱到办公室加班努努
这事儿说出来你可能不信，但确实发生了。上周五晚上，我正收拾包准备开溜，心里盘算着周末去哪家新开的火锅店解解馋。结果，老板——就是那个平时西装笔挺、不苟言笑的王总——径直走到我工位旁，拍了拍我肩膀：“小张，今晚有个急活，得辛苦你一下。”
我心想，得，加班呗，也不是头一回了。可接下来他的举动，直接让我愣在原地。他居然弯下腰，双手一抄——没错，就是那种抱小孩的姿势——把我从椅子上整个抱了起来！我手里还攥着没关机的鼠标呢，整个人就悬空了。办公室还没走的几个同事，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，空气瞬间凝固。
“王、王总，您这是……”我舌头都打结了。他倒是一脸淡定，抱着我往他办公室走，边走边说：“看你磨磨蹭蹭的，这样快点儿。项目书明早九点必须发到客户邮箱，今晚咱俩得把它啃下来。”
说实话，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。尴尬？有，毕竟二十好几的人了，被这么抱着穿越大半个办公区。但更多的是懵，还有一丝荒谬感。这算什么？新型的“老板强制关怀”吗？
进了他办公室，他把我放在会客区的沙发上，自己拉了把椅子坐对面。桌上摊着厚厚一迭资料，两台笔记本电脑已经亮着屏。他推过来一杯刚冲好的浓茶，热气直往上冒。“别愣着了，”他说，“我知道你心里骂我呢。但这事没你不行，你那部分的数据分析，别人一时半会儿接不上手。”
我抿了口茶，苦得直咧嘴，但脑子好像清醒点了。我瞥了眼那些材料，是咱们跟了叁个月的大单子，难怪他急。心里那点不情愿，莫名其妙消了一半。或许，这就是所谓的“职场责任感”在作祟？平时抱怨归抱怨，真到了节骨眼上，身体比嘴诚实。
那天晚上，办公室就剩我们俩人。他脱了西装外套，衬衫袖子卷到胳膊肘。我们对着屏幕，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核，一句话一句话地磨。争论是免不了的，为某个数据的口径，我们差点吵起来。但奇怪的是，那种上下级的隔阂感，在深夜的安静和专注里，慢慢变淡了。他也会挠头，也会对着复杂的图表爆句粗口，然后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。
半夜两点多，最难的部分总算理顺了。他起身活动腰，走到窗边点了支烟（虽然办公室里禁烟，但这时我也懒得提醒了）。沉默了一会儿，他忽然开口，声音有点疲惫：“我这人，可能方式不对。但公司走到今天不容易，这个项目成了，下半年大家的日子都能松快些。压力，我比你们谁都大。”
我没接话，只是低头敲着键盘。但忽然就理解了他刚才那个突兀的“抱”。那或许根本不是个理性的举动，纯粹是急火上头，混合着压力、紧迫，还有一点怕我真走掉的担心，变成了一种笨拙的、甚至有点滑稽的行动。这大概也是一种另类的“团队凝聚力”体现？虽然表现形式实在让人哭笑不得。
凌晨四点，最后一版笔笔罢保存完毕，邮件设定定时发送。我们俩瘫在沙发上，谁也不想动。他闭着眼说：“打车回去吧，发票留好，全额报销。周一……周一你可以下午再来。”
我走出大楼时，天都快亮了。冷风一吹，整个人才彻底回过神来。回头看看那扇还亮着灯的办公室窗户，心情复杂。你说这叫什么事儿？但经过这一夜，我好像对“工作使命感”有了点不一样的理解。它有时候不是挂在墙上的标语，而是深更半夜的一杯苦茶，是争论得面红耳赤后达成的一致，甚至可能是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、强行把你“搬运”到战场的荒唐举动。
周一早上，我在下午一点半踏进公司。同事围过来，挤眉弄眼地问周五的“公主抱”详情。我打着哈哈糊弄过去。经过老板办公室，门开着，他又是那副西装笔挺、不苟言笑的样子，在电话里说着什么。看见我，只是微微点了下头，仿佛那晚的事从未发生。
但我知道，有些东西不一样了。至少下次再遇到急活儿，我大概会一边叹气，一边主动把茶泡上。毕竟，谁也不知道他下次急了，还会搞出什么更惊人的“操作”来。这班加的，真是够难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