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板栗牙医电影
赤板栗牙医电影
你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?半夜牙疼得翻来覆去,脑子里天马行空,各种古怪念头都冒了出来。我就有过。那会儿疼得睡不着,不知怎么的,脑子里就蹦出“赤板栗牙医”这么个词儿,没头没尾的,像一颗坏掉的智齿,硬生生硌在思维的牙床上。
这名字听着就有点……不对劲,是吧?赤板栗,烤熟了的那种焦褐色,带着点糖炒的甜香,可偏偏后面跟着“牙医”两个字。牙医诊所该是啥样?亮堂,洁白,一股消毒水的味道。这两样东西凑一块儿,感觉就像一杯温吞水里混进了辣椒面,说不出的古怪。可越琢磨,越觉得里头有故事。或许,这压根就不是我们平常看的那种电影。
我想象中的《赤板栗牙医》,开场大概不会在诊所。可能是在一个老旧的居民区,楼下就开着家糖炒栗子的小铺,铁锅里黑色的砂石哗啦啦响,甜腻的热气顺着楼梯扶手,一丝丝钻进楼上那间总拉着半边窗帘的牙科诊室。男主角,姑且叫他老陈吧,就是个牙医。但他看牙的工具,也许不那么……常规。他会不会用炒栗子的长铲在消毒灯下照一照?或者,把拔下来的智齿,像扔栗子壳一样,丢进墙角一个咕嘟冒泡的玻璃罐里?
故事得有个由头。比如,总有个孩子战战兢兢地来找他看牙,不是怕疼,是怕老陈那双总像在打量栗子火候的眼睛。孩子的乳牙松了,老陈捏着那枚小牙齿,对着窗外的光看了看,没说话,转身从抽屉里摸出一颗油亮亮的赤板栗,换给了孩子。怪事就从这颗板栗开始。孩子把它放在枕头下,当晚就做了个清晰的梦,梦里是牙齿记得的一切:小时候摔跤磕到石板路的疼,偷吃糖果的甜,还有第一次掉牙时,那种空落落的、带着腥味的惊奇。
你看,这电影要是这么拍,讲的就不是治牙,而是对于“记忆”的储藏。我们以为记忆在脑子里,可老陈觉得,记忆最初扎根的地方,是牙齿。每一颗牙,都像一颗小小的、坚硬的果实,封存着一段时光的滋味。他这间诊室,就是个古怪的“记忆处理站”。他用赤板栗作为交换,取走那些承载着痛苦、尴尬或是不愿再提起的过往的牙齿,然后把它们……谁知道怎么处理呢?也许炒熟了,也许埋掉了。来找他的人,或多或少,都想跟自己的某段过去做个了断。
当然,这么离奇的事儿,总得有个对立面。可能是个一丝不苟的卫生调查员,觉得老陈这诊所不合规范,没有行医资格,用的都是“野路子”。调查员盯着墙角那些瓶瓶罐罐,里面用福尔马林泡着的,难道只是牙齿吗?那里面浮沉的,是不是还有人们主动遗弃的喜怒哀乐?这场较量,就不是查执照那么简单了,成了两种看待世界方式的碰撞:一边是绝对的秩序与科学,另一边是带着民间玄学色彩的、对于记忆的温情与残忍。
电影的高潮,或许会落在老陈自己身上。他技术那么好,能处理所有人的牙痛,能帮人“卸下”记忆的负担,可他自己的某颗后槽牙,却常年隐隐作痛。那颗牙里,封着他自己的、无论如何也“处理”不掉的东西。也许是他学医的初衷,也许是一次失败的救治,也许只是某个平凡的下午,他第一次意识到,有些疼,是拔了牙也带不走的。那颗牙,成了他身体里一颗沉默的赤板栗,烤不熟,也吐不出。
这么一想,《赤板栗牙医》如果真能拍出来,它大概不会在电影院线大张旗鼓地宣传。它更像会在某个电影节的深夜场,或者一家老旧咖啡馆的投影幕布上,安静地放映。看的人不会太多,但看完走出去,夜风一吹,可能会不自觉地用舌头舔舔自己的牙齿,心里琢磨:我这儿,是不是也藏着颗“赤板栗”呢?
牙疼早就好了。可“赤板栗牙医”这个念头,倒像颗健康的智齿,在我脑子里安安稳稳地长住了。它提醒我,有些故事,就藏在最日常的疼痛和古怪的联想里,等着被一颗特别的“牙齿”咬开,流出里面或许甜蜜、或许苦涩的汁液来。下次你牙疼的时候,不妨也想想,你的疼痛里,会不会也藏着一部只属于你自己的电影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