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粗又长又大的黄色视频
又粗又长又大的黄色视频
这标题够唬人的吧?您可别想歪了,我这儿说的,可是实实在在的玩意儿。今儿个咱聊的,是前阵子我回老家,在爷爷家杂物间翻出来的那些老录像带。对,就是那种又粗又长又大的黄色塑料壳子,里面缠着黑色磁带的家伙。
我蹲在那堆满灰尘的纸箱前,拿起一盒。壳子是那种老旧的亮黄色,边角都磨白了,上面用蓝色圆珠笔歪歪扭扭写着“90年春节”。手感沉甸甸的,体积可真不小,比现在的手机充电宝大上好几圈。我吹了吹灰,心里嘀咕:这“黄色视频”,年头可比网上的那些“资源”久远多了。
我找来那台老古董录像机,费了好大劲才接上电视。一阵熟悉的、带着杂音的雪花屏闪过,画面猛地跳了出来。嚯!是我爸,年轻得我差点没认出来,头发浓密,穿着当时最时髦的牛仔外套,正笨拙地调整着那台巨大的手持摄像机。镜头晃得厉害,背景是老家已经拆掉的老院子,贴满了红春联。
画质是真“感人”,颜色也泛着那种年代久远的黄调。但就是这粗糙的画面,把我给定住了。我看到奶奶在厨房忙碌的背影,爷爷坐在藤椅上笑眯眯地看报纸,几个堂兄妹追着跑,穿着臃肿的棉袄,脸蛋红扑扑的。镜头一转,对准了桌上那台老式电视机,里面正播着当年的春晚。这感觉太奇妙了,像是一个时间套娃——我通过现在的屏幕,看过去录制的磁带,而磁带里,又在拍着当年的电视节目。
这些录像带,记录的都是些啥呢?没有剧本,没有滤镜,甚至常常忘了关机,录进去一大段空镜头。全是些碎片:谁过生日蛋糕糊了一脸,年夜饭桌上大人们的闲聊,我小时候学走路摔了个屁墩儿哇哇大哭……又长,又琐碎,有时看得我都想快进。可偏偏就是这些不经意的、粗糙的片段,把那个已经消失的时空,原原本本地“储存”了下来。
我忽然觉得,这“又粗又长又大”的形容,挺贴切。粗,是说它的画质和内容,不精致,满是生活的毛边。长,是它的物理形态和记录的时间跨度,一盘带子能录好几个小时的家庭史诗。大,是它的体积和分量,更是它承载的情感与记忆的容量,沉甸甸的。
现在呢?现在我们的视频,高清、4碍、8碍,手机随手一拍,剪辑软件里一拖,配上音乐特效,几分钟一个精彩短片。方便,好看,传播得快。但我们拍的,好像大多是给别人看的——精致的午餐,完美的旅行打卡,搞笑的段子。那些真正“又粗又长又大”的生活本身,那些有点尴尬的、无聊的、不完美的瞬间,反而很少被我们如此郑重地、完整地“存档”了。
我连着看了好几盘。有一盘最后,镜头大概是没放稳,倒在了地上,画面里只剩下老房子的木门槛和偶尔走过的脚。但音频还录着,背景音里是电视声、洗碗声、大人们的家常里短、小孩的嬉闹。我就这么听着,好像穿越回去,变成了那个门槛,静静地听着一个家的喧闹与安宁。这种沉浸式的家庭记忆,是现在快节奏短视频很难给的感觉。
录像机发出“咔嗒”一声,带子播完了,电视屏幕又恢复了一片蓝色。我坐在那儿,半天没动。手里这盒黄色的、落伍的塑料疙瘩,忽然变得无比珍贵。它不是什么吸引眼球的“标题党”,它就是一段结结实实、无法复制的旧时光。它所承载的生活记录,比任何特效都更有力量。
我想,我得去买个转换器,把这些“黄色视频”都数字化保存起来。这不是怀旧,更像是一种抢救。抢救那些即将随着物理介质老化而消失的声音与画面,抢救那种缓慢的、专注于记录生活本身的质朴情感。下次家庭聚会,或许该把这“老古董”放给大家看看,那效果,肯定比刷手机有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