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爱人人操人人操,
人人爱人人操人人操
这标题乍一看有点扎眼，对吧？别急，咱们先不往歪处想。我头一回听到这说法，是在老家镇上。那时候街坊邻居闹矛盾，为点鸡毛蒜皮的事儿吵得脸红脖子粗。隔壁李大爷吧嗒着旱烟，慢悠悠吐出一句：“这世上啊，讲究个‘人人爱人人操人人操’。”周围人一愣，随即哄笑起来，气氛反倒松快了。
后来琢磨久了，才咂摸出这话里的土智慧。它不是什么漂亮口号，甚至有点粗砺，但里头藏着叁层意思，像剥洋葱似的。这第一层，是“人人爱”。这爱不单是情情爱爱，更是人与人之间那份基本的善意和体谅。比如清晨扫街的王婶，总会特意绕过张姨家门前那棵开得正好的栀子花；比如巷口修车的老刘，学生娃的车胎瘪了，他摆摆手说“先骑着，有空再来”。这些细碎的好，像看不见的丝线，把大伙儿轻轻拢在一块儿。
可光有爱行吗？日子过着过着，难免有磕碰。这就到了第二层——“人人操”。这个“操”字，在这里是操心、是操劳，也是偶尔的操心和埋怨。谁家孩子半夜哭闹扰了清梦，楼上装修电钻声嗡嗡响个没完，菜市场里为两毛钱争几句……这些摩擦，其实也是生活的常态。它不那么美好，却真实得很。关键不在于完全避免摩擦，而在于怎么处理这些“操心事”。
于是就到了最妙的那第叁层——“人人操”。这个“操”，是操持，是操办，是动手去理顺、去解决。李大爷那句话的精髓就在这儿：光有爱，容易变成空话；光有埋怨，只会积攒怨气。只有当你我都愿意伸出手，去“操持”一下公共的事儿，去“操办”一下邻里的难处，这关系才能活起来。社区里那个荒了很久的小花坛，就是几个退休的叔叔阿姨自己凑钱买花苗、轮流浇水，慢慢弄出了模样。一开始也有人嘀咕“瞎操心”，可现在花开好了，大家傍晚都爱去那儿坐坐。
你看，这话糙理不糙。它说的是一种很接地气的人际相处之道：始于善意，经得起摩擦，最终落在实实在在的行动上。现代社会，我们住进了高楼，关上门就是自己的小天地，好像比以前更需要这种朴素的道理了。电梯里碰到点个头，快递太重了搭把手，看到邻居门口有垃圾顺手带下去……这些微小的行动，就是“操持”的开始。
它也不是要求人当圣人。谁都有烦心的时候，有点小私心，再正常不过。但或许我们可以试着，在抱怨别人门口鞋子乱放之前，先把自己家的摆整齐；在嫌社区活动吵闹之前，先问问自己能为大伙儿做点啥。这个“操”字，主动权其实在自己手里。你主动一点，这周围的温度，可能就不一样了。
说到底，生活就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，你我都是台上的角儿。光念着“爱”的台词不行，还得愿意为这台戏操心、操劳，上手操持那些不起眼的琐碎活儿。戏台子整洁了，锣鼓点顺畅了，这出戏才能唱得下去，唱得热闹。这大概就是那句粗话里，最细腻的本意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