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操人人操人人操人人操
人人操人人操人人操人人操
老张蹲在小区门口的石墩子上，手里的烟快烧到指头了也没察觉。他眯着眼，看对面楼上那户人家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。那家男人前两年做生意发了，女人辞了工作在家带孩子，去年突然就离了。听说男人在外头有人，女人天天在家闹，最后孩子判给了女方，房子卖了分钱。好好的一个家，说散就散了。
“这世道，真是人人操着心，人人被生活操练着。”老张把烟头摁灭，嘴里嘟囔了一句。这话糙，理却不糙。我们谁不是呢？天没亮就得操心孩子的早饭，挤地铁时操心别迟到，到了单位操心业绩，回了家操心房贷。像陀螺，被无形的鞭子抽着转，一刻不得闲。操心的“操”，是劳碌，是经营，是那份沉甸甸的放不下。
可有时候，这“操”字就变了味儿。楼上那对，最初不也你侬我侬？后来怎么就变成了互相“操磨”、彼此消耗？男人嫌女人不挣钱只花钱，女人怨男人不回家不体贴。话越说越狠，心越离越远。那种“操”，成了算计，成了伤害，成了握在手里往对方心口扎的刀子。这恐怕是“人人操”里最让人难受的一层了——我们以爱之名聚在一起，却又常常被生活的鸡毛蒜皮，磨成了彼此最熟悉的敌人。
这么一想，这“人人操”像个逃不开的怪圈。我们一边被日子推着走，一边又不自觉地把压力、怨气转嫁给身边最近的人。对客户笑脸相迎，对家人却没了耐心；在外头讲究体面，关起门来尽是疲惫不堪的狼狈。这不就是“人人操人人”么？一个传递焦虑和疲惫的链条，谁也没能真正幸免。
但话说回来，是不是就真没解了呢？我琢磨着，或许关键就在怎么理解这个“操”字。它除了折腾、除了消耗，是不是还能有点别的？老张后来跟我说，他见过那家的孩子，十来岁的男孩，沉默得不像话。父母那场大战里，孩子才是最被“操弄”的那一个，无力反抗，只能承受。这让我心里一紧。
或许，真正的“操持”，不该是对外的锋利，而是向内的担当。操持好自己情绪，别让外面的风雨都泼进家里；操持好一份理解，试着站在对方的位置想想那份不易。这很难，我知道。谁的生活不是一地鸡毛？可正因为难，那份愿意去“操持”的用心，才显得珍贵。它不是要求谁牺牲，而是两个人都往前迈一小步，把对抗的力气，分出一点来，去搭把手。
老张站起身，拍了拍屁股上的灰。他说，最近看到那家女人了，在小区门口开了个小花店，脸上有了点笑模样。男人偶尔也来看孩子，两人能平静地说几句话了。这大概就是好的转变吧？从互相“操磨”，到各自“操持”好自己的人生残局。虽然家是回不去了，但至少，那根紧绷的、互相伤害的弦，总算松了下来。
生活这台大戏，“人人操人人”的剧本或许免不了。我们都在其中，扮演着操劳者也扮演着承受者。但或许，我们可以试着，把那份“操”的心力，从指责和对抗上挪开一点，放到“操持”二字上去。操持好自己的日子，也呵护好那些与我们命运交织的人。哪怕只是少说一句伤人的话，多递一杯温吞的水。这人间烟火，滋味繁杂，全看我们怎么去“操”这份心，去“持”这段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