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林做大活的地方,穆林干活场所
老张头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时,我正好奇地往里张望。这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农家院子,墙角堆着些农具,地上散落着木屑,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木料香。
"这就是穆林做大活的地方?"我忍不住问出口。老张头咧嘴一笑,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:"可不嘛,这穆林干活场所,十里八乡都认。"
手艺人的天地
院子里最显眼的,是那个半成品的老式衣橱。穆林正蹲在旁边,用砂纸细细打磨柜门边缘。他干活时特别专注,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,都顾不上擦。我凑近看了看,那些榫卯严丝合缝,不用一根钉子,全靠手艺。
"现在年轻人都不爱学这个了。"穆林停下手里的活,叹了口气。他说的这个,我深有体会。现在的家具店,都是流水线上下来的,看着光鲜,可用起来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
旁边有个小板凳,我拿起来仔细端详。凳面磨得光滑,四条腿稳稳当当地立着。穆林瞧见我在看,随口说了句:"十年前的活儿了,现在坐着还不晃。"这话里透着股自豪,但也藏着些许落寞。
时光里的记忆
说来也怪,在这个穆林做大活的地方,时间好像走得特别慢。阳光从老槐树的枝叶间漏下来,在地上投出斑驳的光影。刨花卷曲着落在地上,堆成金灿灿的一小堆。
穆林干活时不爱说话,但手上的动作行云流水。刨子推过木料,发出刷刷的声响,薄薄的木片卷着就出来了。他时不时停下来,用手摸摸木料的平整度,那眼神,就像在端详老朋友。
墙边靠着一对刚做好的太师椅,扶手处雕着简单的花纹。穆林说,这是给邻村的老李家做的,他们家老爷子就认这个款式。现在市面上卖的椅子,老爷子坐着总觉得不得劲。
传承的温度
正聊着,隔壁村的小王骑着电动车来了,说是要定做个婴儿床。穆林笑着应下,从里屋拿出个本子,上面密密麻麻记着尺寸。那本子已经泛黄,边角都起了毛边。
"我孙子小时候的床,就是在这儿打的。"小王指着院里一个旧摇篮说,"现在轮到我当爹了,还得来找穆林师傅。"
这话让我心里一动。在这个追求快节奏的年代,居然还有这样的事——两代人都用同一个木匠打的家具。这种延续,比什么都珍贵。
穆林做大活的地方,说是个作坊,倒更像是个活着的博物馆。每件家具都有自己的故事,都带着使用者的温度。那些刨花和木屑,仿佛在诉说着时光里的点点滴滴。
临走时,穆林又埋头忙活起来。刨子与木料摩擦的声音,在午后的院子里回荡,听着格外踏实。这个穆林干活场所,守着的不仅是一门手艺,更是一种生活的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