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中出六次叁浦惠理子
连续中出六次叁浦惠理子
朋友老张最近神神叨叨的,总念叨着“叁浦惠理子”。我一开始听着耳熟,愣是没想起来在哪儿听过。直到上周去他家喝茶,看他电脑屏幕上一闪而过的画面,我才恍然大悟——哦,是那个经典的弹珠机图案啊。
弹珠机这玩意儿,在日本挺流行,咱们这边以前街头巷尾也见过类似的。老张说的“连续中出六次叁浦惠理子”,可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,指的是他玩的那台弹珠机,连续六次都让那个标着“三浦惠理子”图案的滚珠,精准地落进了中奖口。这概率,用他的话说,“跟走在街上被同一只鸟屎砸中六次脑袋差不多”。
这事儿听起来有点玄乎,但老张是个实在人,不会瞎编。他拉着我,非得给我讲讲他的“玄学操作”。他说啊,最开始就是瞎玩,输多赢少。后来发现,这机器好像有“脾气”,有时候特别“抠门”,有时候又莫名“大方”。他开始琢磨,是不是有什么规律?比如机器多久没出大奖了,旁边玩的人多不多,甚至自己投币的节奏快慢……他都记在小本本上。
“你说这是迷信吧?我自己都觉得像。”老张点起一支烟,眯着眼睛,“但你说完全没道理吧,我照着那些自己瞎总结的‘门道’去试,还真有那么点意思。至少,输得没那么快了。”他所谓的“门道”,核心其实就是观察和等待。他觉得机器运行久了,内部机械的磨损、卡位,可能会在某个时段形成一个“容易中奖”的窗口。当然,这只是他的感觉,没有任何科学依据。
我问他,那“连续六次”到底是怎么发生的?他挠挠头,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。“那天下午,人特别少。机器也空转了好一阵。我就感觉……嗯,时候到了。投币,拉杆,盯着那颗滚珠沿着轨道哗啦啦地转。”他描述得挺生动,“第一次,‘叁浦惠理子’掉进去的时候,我愣了一下,运气不错。赶紧接着来。第二次,又进了!我心里咯噔一下。到第叁次、第四次,我手都有点抖了,周围开始有人凑过来看。第五次,人群里已经有人小声惊呼。等到第六颗珠子,不偏不倚,还是那个图案,还是那个口,‘哐当’一下落进去的时候,我自己都懵了。周围一片‘哇’的声音。”
老张说,那一刻的感觉很复杂。有狂喜,有难以置信,但更多的是一种巨大的虚空感。“好像你把一辈子的运气,都浓缩在这几分钟里用光了。”他后来再也没能复制那次奇迹,甚至再玩,连“叁浦惠理子”的边都难摸着了。那六次连续中出,成了他玩这个游戏生涯里,一个孤零零的、无法解释的高峰。
听他讲完,我倒是想起个词,叫“概率的错觉”。我们的大脑天生喜欢寻找模式,哪怕是在完全随机的事件里。老张前面那些观察、记录、总结“门道”,很可能就是在无数随机失败中,为那一次极小概率的“连续成功”所做的、事后的、充满自我说服的铺垫。那六次连续中出,更像是一次纯粹的、罕见的随机性爆发,恰好被他赶上了。他之前的所有“准备”,在真正的数学概率面前,可能一文不值。
但这话我没说出口。因为看着老张回忆时眼里那一点光,我觉得,对他来说,那个下午的“叁浦惠理子”六连击,已经超越了输赢。那成了他一个津津乐道的、带着传奇色彩的个人故事。它对于运气,对于那种瞬间被巨大幸运砸中的眩晕,也对于好运过后,生活迅速回归平常的那种淡淡失落。这或许就是这类游戏,最让人着迷又最让人困惑的地方吧——它用极其微小的可能性,制造了一个巨大的、对于“奇迹”的幻梦。而老张,恰好做了六次梦的主角。
临走时,老张拍了拍那台已经关机的弹珠机,笑着说:“现在啊,它就是台吃币的铁疙瘩。但那个下午,它对我可真是够意思。”我想,他怀念的,大概不是赢了多少,而是那种与极端好运“狭路相逢”的、心跳骤停的瞬间。这种体验,一辈子有一次,也就够念叨很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