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性饥渴少妇的内心独白
早上照镜子的时候,李薇盯着自己的脸看了好久。眼角的细纹好像又多了一条,昨晚又没睡好。丈夫出差半个月了,微信里最后一条消息还是叁天前,简短的一句“在忙”。她把手机丢在沙发上,转身去厨房准备早餐。牛奶麦片,一个人吃,安安静静的。房子很大,收拾得干干净净,可这份安静,有时候沉得让人心慌。
她不是那种会把心事到处说的女人。在同事眼里,她是能干的部门主管;在父母心里,她是懂事省心的女儿;在邻居看来,她是优雅得体的太太。可只有她自己知道,心里头某个地方,空了一块,像忘了关紧的水龙头,嘀嗒,嘀嗒,在深夜里听得格外清楚。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匮乏感,不单单是身体上的,更像是一种被忽视、被遗忘的枯萎。
下午闺蜜约她喝咖啡,聊起自家老公的种种烦人琐事,语气里是嫌弃,可眼底藏着亲昵。李薇笑着附和,勺子却无意识地搅动着早已凉透的拿铁。她忽然有点羡慕,哪怕是吵架呢,也是一种热火朝天的连接。不像她,好像被隔绝在一个透明的罩子里,外面的人看得见,却没人真正触摸得到。这种情感上的疏离,比什么都要磨人。
晚上回到家,她试着给自己找点事做。练了会儿瑜伽,看了几页书,甚至打开了一部收藏已久的电影。但注意力总是飘走,飘向那个空着的半边床,飘向那些早该有却迟迟未来的温暖拥抱。她意识到,自己渴望的或许不仅仅是亲密接触,更是一种强烈的、专注的“被需要”的感觉。需要她的温度,需要她的声音,需要她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的存在,而不是一个家里漂亮的摆设。
夜深了,她躺在黑暗里,第一次试着不再逃避那种空洞的感受。她问自己,到底在渴求什么?是激情吗?不完全是。更像是一种深刻的确认,确认自己依然被爱着,被炽热地渴望着,确认自己的情感和身体,都还生动地活着。这种对亲密关系的渴望,如此真实,却又被日常的体面紧紧包裹,无人可以言说。
她拿起手机,屏幕的光照亮了她的脸。犹豫了一会儿,她给丈夫打了几个字:“睡了么?有点想你。”没有立刻发送。她看着那句话,仿佛看着自己小心翼翼探出壳的触角。最终,指尖轻轻一点,信息发了出去。然后,她把手机扣在胸口,像完成了一个重要的仪式。不管有没有回复,她至少对自己诚实了一次。那份内心的渴望,不需要羞耻,它只是提醒她,她的心,还在有力地跳动着,等待着共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