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假把初二小女朋友肠了
放假把初二小女朋友肠了
这事儿说起来挺突然的。放暑假第二天，我正瘫在沙发上刷手机，我妈突然把拖把塞我手里：“别闲着，去把你妹那屋收拾收拾，她书桌乱得都没地方写作业了。”我妹今年初二，放假前就嚷嚷着要好好整理她的“学习基地”，结果一放假，人就跟同学泡图书馆去了。
推开她房门，好家伙，简直像被龙卷风扫过。练习册堆成小山，草稿纸上画满了卡通小人，各种颜色的笔散得到处都是。我叹了口气，开始归类整理。就在我挪开那摞摇摇欲坠的课本时，一个淡蓝色的硬壳笔记本“啪”地掉在了地上。
本子没锁，摊开的那页，字迹工工整整，却让我心里咯噔一下。标题写着“暑假计划”，下面列了七八条，什么“预习物理第叁章”“背完中考英语核心词”。但真正扎眼的，是最后用红笔重重圈出来的一行：“绝对、绝对不能再偷偷玩‘星海幻境’超过半小时！”旁边还有几个用力划掉的痕迹，能模糊看出“登录”“领奖励”几个字。
我心里一阵发紧。“星海幻境”是最近特别火的那款手游吧？画面炫，社交功能强，班里好多男生都沉迷。我妹？那个回家就叽叽喳喳说学校趣事、考试没考好会哭鼻子的小丫头，也陷进去了？
我合上本子，没继续看。尊重隐私这道理我懂。但坐下想了想，不对啊。上周她还跟我抱怨，说感觉暑假时间过得特别快，眼睛容易累。我当时还笑她是“假期综合征”，现在串起来，恐怕没那么简单。
晚上她回来，吃饭时有点心不在焉，筷子扒拉着米饭。我状似随意地问：“暑假作业多不？看你书桌那么多资料。”她“啊”了一声，眼神有点飘：“还……还行吧，慢慢做。”我妈接过话头：“你得多学学你哥，当年假期都是先苦后甜。”她没吭声，快速扒完饭，说了句“我去听英语了”就溜回了房间。
隔天下午，我借口送水果，敲了她房门。进去时，她正对着摊开的练习册发呆，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角。我放下果盘，没马上走。“遇到难题了？”她摇摇头，有点烦躁地抓抓头发：“就是静不下心，老想……看看时间。”
我拖过旁边的椅子坐下。“是不是觉得，有个东西比做数学题有意思多了，像有个钩子在心里挠？”她猛地抬头看我，眼睛瞪得圆圆的，脸有点红，默认了。
“哥，你是不是觉得我特没出息？”她小声说，“我知道该学习，可那个游戏，每天都有任务，不登录奖励就没了，联盟里队友还会催……关掉手机吧，又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，怕错过什么。”她用的词是“空落落的”，那种被无形的东西牵着鼻子走的状态，我大概能懂。
我没说教。跟她聊了会儿我大学同学的事儿，一个挺有才华的师兄，大一时也迷上一款游戏，白天黑夜地玩，后来挂科差点被劝退。他跟我们说，最可怕的不是游戏本身，而是那种“被安排”的感觉——你的注意力和时间，不知不觉就被预设好的活动、奖励机制给切割、占满了，自己反倒像个局外人。
“我也不是想玩，”我妹咬着嘴唇，“就是……忍不住去点开。好像点开了，那种怕落后的焦虑才能停一会儿。”
“那如果，咱们试着给它‘搬家’呢？”我提议，“比如，把手机物理隔离？做作业时放客厅。或者，咱们定个‘游戏时钟’，不是不玩，而是你真正‘拥有’这段娱乐时间，到点就停，你说了算，不是它的任务说了算。”
她想了想，说试试看。我们甚至一起琢磨了个“替换法”，当她觉得手痒想摸手机时，就去阳台上给那几盆多肉浇浇水，或者起来压压腿。关键是，得把那种“被控制”的感觉，扭转成“我在控制”的实感。
后来几天，我时不时“骚扰”她一下，约她傍晚打羽毛球，或者一起看部老电影。运动流汗的时候，看电影大笑的时候，她眼里那种恍惚的焦躁慢慢淡了。有天她主动跟我说：“哥，我把游戏里的每日提醒全关了。突然发现，不去惦记那些虚拟奖励，时间好像……变长了。”
我知道，这场小小的“假期战役”远没结束。那个五彩斑斓的虚拟世界诱惑力不会消失。但至少，这个暑假，我算是把我那个初二小女朋友，从那种身不由己的漩涡里，暂时地“C”出来了——这个“C”，是“察觉”（Chajue），也是“尝试改变”（Changshi Gaibian）。真正的挑战，或许是如何帮她，还有我们自己，在到处都是注意力陷阱的世界里，学会真正地、安心地支配属于自己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