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大又粗又长又猛础片
又大又粗又长又猛础片
那天晚上，老李家的儿子被学校叫了家长。不是打架，不是逃课，是因为他在自习课上用手机看东西，被巡查的老师抓了个正着。老师把老李拉到一边，语气挺复杂，说孩子看的那个页面，标题就写着“又大又粗又长又猛础片”几个大字。老李一听，脑袋“嗡”地一声，脸涨得通红，一半是羞，一半是火，拽着儿子就往家走。
路上，儿子低着头，一声不吭。老李心里翻江倒海，想骂，话到嘴边又堵住了。他想起了自己年轻那会儿，录像厅昏暗的灯光，劣质磁带模糊的画面。时代不一样了，那点“刺激”现在变得触手可及，甚至直接、粗暴地砸到孩子脸上。这标题，简直像街边小广告，用最直白、最夸张的词，拼命往你眼睛里钻。
回到家，老李没动手。他点了根烟，让儿子坐下。“你知道那标题啥意思不？”儿子摇摇头，又点点头，眼神躲闪。老李叹了口气：“爸不是要跟你上思想品德课。咱就说，这玩意儿就像路边摊喊的‘祖传秘方，药到病除’，劲儿大不大？猛不猛？可它真能治病吗？”儿子有点懵，抬头看着他。
“它给你看的，全是拧巴的、放大的、假的。”老李弹了弹烟灰，“把人当零件，把事儿当杂技。看多了，你以为那就是真的，那才叫‘猛’。可真的关系，是这么回事吗？感情、责任、尊重，这些要紧的东西，它一个字不提。它只管‘又大又粗’，只管刺激你的眼球，然后呢？”
儿子沉默着，手指绞在一起。老李知道，说教没用。他打开电脑，搜了一些正经的纪录片，对于人体健康的，对于人际关系的，平静地讲，客观地说。“你看，真的知识，它不靠咋咋呼呼的标题。它可能没那么‘猛’，但它是真的，是对你有用的。”
这事之后，老李没把网线拔了。他知道堵不如疏。他跟儿子约法叁章，电脑放客厅，晚上十点后不用。更多的时候，他拉着儿子打球，爬山，聊些学校里七七八八的事。他发觉，儿子不是真想看那些，更多是好奇，是同龄人之间那种模糊的攀比和猎奇。
有一次，儿子突然问他：“爸，你那时候……也好奇吗？”老李笑了：“好奇啊，人都好奇。但咱得知道，啥是演的，啥是过的。不能把辣椒水当水喝，还觉得够劲儿就是好吧？真正‘猛’的东西，不是那种虚张声势，是责任担得起，是心里有分寸。”
标题党永远都在，用最抓人的字眼钓你的点击。可生活不是一个个爆炸的标题，它是细水长流，是真实的触碰和温度。老李觉得，给孩子一把筛子，比砌一堵高墙要紧。让他能分辨，哪些是哗众取宠的“猛料”，哪些才是值得细细品味的人生。
后来，老李再没听老师提过类似的事。儿子手机里，多了些运动应用的记录，和几本电子书的书签。那个夸张的标题，就像一阵嘈杂的噪音，渐渐被其他更丰富、更真实的声音盖了过去。老李知道，路还长，但第一步，算是迈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