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厕money boy军同
公厕money boy军同
老李头蹲在公园公厕门口，手里的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划拉着地面。他在这片公园干了十几年保洁，啥没见过？可最近这半年，有些事儿让他心里头直犯嘀咕。尤其是到了晚上，这公厕里进进出出的，好些个年轻小伙子，打扮得挺利索，可眼神飘忽，三两句话就钻进隔间，半天不出来。他隐约听说过“money boy”这词儿，但总觉得离自己这清净地界儿远着呢。
有一回，后半夜了，老李头收拾工具准备锁门，听见最里头那个隔间有压低的说话声，还伴着点拉扯的动静。他没敢吭声，就听见一个年轻声音带着笑说：“哥，你这身板，练过的吧？像……当过兵？”另一个声音有点含糊地应了。老李头心里咯噔一下，赶紧弄出点响声，里头顿时鸦雀无声。过了一会儿，门开了，出来个理着板寸、身板笔挺的年轻人，低着头快步走了。后面那个，瞧着岁数大些，脸上有点讪讪的。
这事儿成了老李头心里一个疙瘩。他开始留意，发现还真不是偶然。有些年轻人，身上确实带着那股子“军同”的气质——不是说他们真是军人或同志，而是那种混杂着纪律感与隐秘渴望的复杂状态。他们或许曾有过规整的人生轨迹，如今却在这昏暗角落，用身体换取一些东西。公园这公厕，不知怎的，就成了个微型的“暗市”。老李头不懂什么社会学名词，他就觉得，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公园，怎么藏着这么些见不得光的交易和心思？
有天下午，雨下得挺大，没什么人。一个常来的小伙子蹲在屋檐下躲雨，跟老李头递了根烟。聊开了，小伙子话里透着无奈：“大叔，您别瞧不上我们。有的路，走上去就难回头。家里以为我在外头正经打工，我……我也确实需要钱，快。”他没细说，但老李头看他胳膊上有道疤，像是旧伤。小伙子忽然问：“您说，人是不是一旦在某些方面‘不同’，就活该只能躲在阴影里？”老李头答不上来，只闷头抽烟。他想，这“军同”二字，也许不单指身份，更像某种生存状态的隐喻——在钢铁般的规则或期望下，藏着无法言说的另一种真实。
自打那次聊天，老李头看那些匆匆身影的眼神，多了点别的。他还是反感这种交易，觉得脏，不安全。但他也模糊感觉到，这公厕里的“生意”，不仅仅是肉体的交换。有些人寻找的，或许是一点短暂的认可，是对自身某种“不同”的、扭曲的确认。在隔间门板背后，是最直白也最悲哀的供求关系。公园管理处贴过几次“严厉打击”的告示，风声紧时，会消停几天，过后又如常。老李头上报过，效果不大，他也就懒得再多管。这仿佛成了城市肚脐眼里一块擦不掉的污垢，人人路过，人人侧目，人人又都默认了它的存在。
晚上，公厕的灯又坏了俩，光线更暗了。老李头靠着墙，听着里头隐约的动静。他想，这小小的空间，像一面扭曲的镜子，照出好些人生活的碎片。那些“money boy”，那些寻找他们的人，各自怀揣着怎样的过去和秘密？那些对于“军同”的碎片化传闻背后，又是多少真实的人生跌宕？没人说得清。这里的故事，永远不会有完整的版本，只有断续的声响，模糊的侧影，和第二天清晨被水流冲走的痕迹。老李头叹了口气，拎起水桶，开始冲洗地面。水哗哗地流着，把一切痕迹都卷进下水道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只有空气里，还残留着廉价的香烟和消毒水混合的、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