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让我×她我爽了好久
老师让我×她我爽了好久
看到这标题,您可别想歪了。这“×”里头,藏着的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,恰恰是学生时代一束特别的光,照得我心里头敞亮了好久。这故事,得从我高中语文课说起。
我们语文老师姓李,四十来岁,戴副细边眼镜,说话温温润润的,但眼神里有股劲儿。她讲课不照本宣科,总爱扯些书本外的“闲篇”,讲鲁迅时会说到他喜欢的木刻版画,讲《红楼梦》能聊起里头的药方子是不是靠谱。好些同学觉得这是“不务正业”,可我听得入迷,觉得那些方块字儿一下子活泛了,有了温度和气儿。
转折点在那年校刊征稿。李老师私下找到我,把我那篇写得皱巴巴、藏在日记本里的小说稿子要了去。那稿子我自个儿都觉得矫情,没好意思给任何人看。过了两天,她把我叫到办公室,没别人,就我俩。她指着稿子上用红笔圈圈画画的地方,开门见山:“你这篇东西,有灵气,但毛病也多。想不想改出来,投出去试试?”
我愣住了,支支吾吾说:“我……我能行吗?”她笑了,那笑容里有种笃定:“光想不行。你得‘磨’它。”她特别强调了那个“磨”字,“不是小修小补,是推翻一段、重写几页那种‘磨’。老师我给你提方向,具体怎么‘磨’,得你自己来。这个过程可能挺烦,挺折磨人,但你要是‘磨’出来了……”她顿了顿,眼睛透过镜片看着我,“那感觉,保管你‘爽’好久。”
就是这句话,带着点玩笑,又带着十足的鼓动,把我心里那点畏难和懒散给冲散了。我接下了这个“任务”,或者说,是接下了一场和自己的较量。
于是,一场漫长的“折腾”开始了。我那稿子,第一版被她说“人物是纸片”,第二版被批“情节像温吞水”。有时候为了一个词用得是不是准确,一段对话是不是符合人物性子,我能憋一个晚自习。好几次真想摔笔不干了,但一想起她说“磨出来”后那种“爽”,又硬着头皮坐回去。李老师就像个最有耐心的工匠师傅,不替我动手,但总在我快走偏或者没力气的时候,点我一下:“看看这里,人物的情绪真到这儿了吗?”“这段描写,是服务于故事,还是你在炫技?”
就这么一遍、两遍、叁遍……我自己都数不清改了多少回。有时候改着改着,忽然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,一个绝妙的词自己蹦出来,一段卡壳的情节忽然顺溜了,那种豁然开朗的感觉,真像大夏天灌了瓶冰汽水,从喉咙一直爽到心里。原来,这就是她说的“磨”的滋味,先苦,后头藏着这么大的甜头。
稿子最终定稿,投出去,竟然真的在校刊上登了出来,还占了不小的版面。看着自己的名字变成铅字,心里头当然高兴。但奇怪的是,那股子最高级、最持久的“爽”,并不是来自最后的发表,反而来自那一个个“折磨”自己的深夜,来自那种把一团模糊的想法,一点点雕刻出清晰形状的过程。李老师让我去“磨”它,我起初以为“磨”的是文章,后来才懂,“磨”的更是我的心性和耐性。
自那以后,我好像对“做好一件事”有了新的体会。不只是语文,碰到其他难题,我也会想起那个“磨”字。不急不躁,沉下心,一遍遍和自己较劲,过程或许枯燥,但突破那一刻的畅快和事后长久的回味,是任何肤浅的玩乐都比不了的。这份“爽”,是一种扎实的、从心底生长出来的成就感。
现在回头想,老师让我“磨”她——这个“她”是我的文章,也是那个毛躁、容易放弃的自己。我用时间和心力去打磨,最终收获的,是一件像样的作品,和一份受用至今的韧劲儿。这份“爽”,确实持续了好久,大概,会一直持续下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