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把女人捅出白浆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5:20:10 来源:原创内容

男人把女人捅出白浆

老张蹲在自家豆腐坊门口,手里捏着根烟,眉头拧成了疙瘩。屋里传来“哐当哐当”的响声,那是他老婆秀梅在磨豆浆。这声音听了二十年,今天听着却格外心烦。隔壁李婶的话还在他耳朵边打转:“现在谁还吃你家石膏点的老豆腐?镇东头新开的厂子,那豆腐,又白又嫩,一碰就出浆,卖得可火了!”

老张家的豆腐,是祖传的手艺。用石膏慢慢点,出来的豆腐瓷实,豆味浓,煎炒炖煮都不散。可不知怎么的,这两年就是卖不动。他心里憋着一股劲,又不知道往哪儿使。秀梅总劝他,实在不行,咱也改改方子?老张脖子一梗:“老祖宗的东西,能乱改?”话虽这么说,可看着空了大半的豆腐板,心里也发虚。

那天下午,机会来了。镇东头豆腐厂的老板钱富,开着小轿车停在了他家巷子口。钱富递过来一根好烟,开门见山:“老张,知道你手艺好。来我厂里当技术指导,工资是你现在赚的叁倍。”老张没接话,瞅着钱富油光锃亮的皮鞋尖。钱富压低了声音:“不难,就把你那套石膏点浆的功夫,稍微‘调整’一下。现在人图个卖相,得白,得嫩,一刀下去,能淌出白花花的浆水来,那才叫好看,才好卖。”

“白浆?”老张心里咯噔一下。他想起自家扎实的豆腐,那是实打实的蛋白质凝结,哪来什么多余的“白浆”?钱富拍拍他的肩,意味深长地笑了笑:“加点‘料’就行,增白,保水,成本还低。这年头,样子比里子重要。”

那一夜,老张翻来覆去没睡着。叁倍的工资,能换掉家里老是吱呀响的破叁轮,能给秀梅买件像样的新衣裳。可那“料”是什么?他不敢细想。祖训里说,做吃食就是做良心。但良心……良心现在值多少钱一斤?

他到底还是去了钱富的厂子。宽敞明亮的车间,不锈钢的机器轰隆作响,和他那间烟熏火燎的小作坊天差地别。钱富领他到配料间,指着几个大白桶:“喏,就加这些,按比例来。放心,吃不死人,市面上都这么干。”

老张的手,第一次碰到那些陌生的粉末时,有点抖。按照钱富给的方子,出来的豆腐浆,果然格外白皙粘稠。点浆之后,出来的豆腐,白得像雪,嫩得像蛋羹。一刀切下去,切口处真的慢慢渗出一层稀薄的、乳白色的浆水。钱富大声叫好:“对了!就是这个效果!‘白浆’一出来,顾客就觉得水灵,觉得嫩!”

头一个月,老张看着手里厚厚一迭钱,心里那点不安好像被压了下去。秀梅数钱时脸上的笑容,让他觉得值。可每次看到那渗出的“白浆”,他总觉得那不像豆腐该流的东西,倒像豆腐在哭。

转折在一个周末。他读大学的儿子回家,在饭桌上皱着眉头戳着盘子里的麻婆豆腐:“爸,这豆腐味道不对,软趴趴没豆香,还有股怪味。还是怀念以前咱家那种,筷子夹起来颤巍巍,豆香满口的。”儿子随口说,“我们老师说了,现在有些食品,为了好看好卖,添加剂超标,那吃进去的不是营养,是负担。”

儿子的话,像根针,把他心里那个越吹越大的气球,“啪”一下扎破了。负担……他想起钱富厂里那些没有标签的白桶,想起越来越依赖“白浆”效果来吸引顾客的吆喝声。他这双手,祖祖辈辈传给他的这门手艺,现在每天在“捅”出这些华而不实的“白浆”,去糊弄像他儿子一样的千家万户。

那天收工后,老张没直接回家。他绕到镇子后面的小河边上,蹲着抽了很久的烟。河水黑黢黢的,泛着一层不自然的油光。他想,有些东西,看起来是让豆腐“哭”出了白浆,实际上,是让这门手艺,让做吃食的人心,先坏了,烂了,流出了脓。

第二天一早,老张把还没捂热乎的工资,原封不动地放在了钱富的办公桌上。“这活儿,我干不了。”他没多解释,转身走了出去。阳光刺眼,他眯了眯眼,朝着自家豆腐坊那条熟悉的小巷走去。身后是机器轰鸣的现代化厂房,前面是等着他回去生火、泡豆、磨浆的秀梅,和那份或许笨拙,但踏实的“老味道”。巷子风吹过来,他仿佛又闻到了那股纯粹的豆香。他知道,有些东西,不能丢。丢了,就再也找不回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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