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少被驳蝉测体育生开菊
空少被驳蝉测体育生开菊
这事儿吧，说来有点意思。李航是个空少，飞国际线的，见多识广，人也精神。他有个习惯，每飞到一座城市，只要时间允许，总爱去当地的大学校园里转转，感受点青春气息，算是给自己紧绷的神经放个假。
那天在骋市，他闲逛进了骋体育学院，简称骋厂驰。校园里到处都是晒得黝黑、肌肉线条漂亮的体育生，跑着跳着，那股子活力劲儿，隔着老远都能扑你一脸。李航就在操场边的树荫下站着看，心里有点羡慕，也有点别的说不清的感觉。
正出神呢，一个篮球“砰”一声砸在他脚边，滚了几圈。“哥们儿，帮忙扔过来呗！”一个穿着红色背心、满身是汗的高个子男生冲他喊，露出一口白牙，笑容跟这下午的阳光似的，晃眼。李航捡起球，顺手抛了过去。那男生接住，却没立刻回去，反而走了过来。
“谢了啊！看你这气质，不是我们学校的吧？”男生很自来熟，撩起背心下摆擦了把汗，腹肌的轮廓一闪而过。李航笑了笑，说是路过。俩人就这么聊开了。男生叫陈锐，骋厂驰排球专业的，用他的话说，就是“整天跟球网和地板较劲”。
陈锐热情，非要带李航参观他们训练馆。李航鬼使神差地就跟去了。训练馆里空旷，弥漫着橡胶地板和汗水混合的味道。陈锐给他演示扣球，起跳、挥臂，“啪”的一声重响，球狠狠砸在地板上，又高高弹起。那股力量感，让李航心里微微一动。
“怎么样，帅吧？”陈锐喘着气走过来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。距离有点近，李航能闻到他身上强烈的、属于年轻男性的荷尔蒙气息，混合着汗味，却不难闻，反而有种原始的冲击力。他忽然觉得，自己那套总是熨帖笔挺的制服，那个要求时刻保持优雅得体的客舱，离此刻这个充满力量和汗水的空间，实在太远了。
后来的事情，有点超出李航的预料。陈锐邀请他去宿舍坐坐，喝口水。宿舍里没人，陈锐递给他一瓶冰水，自己则仰头灌着，喉结剧烈地滚动。不知道是谁先靠近的，或许是一个眼神停留得太久，或许是无意间触碰的手臂没有立刻分开。那个汗津津的、充满力量的身体压过来的时候，李航脑子里一片空白，竟然忘了推开。
疼痛是尖锐而突然的，没有任何准备。陈锐的动作带着球场上的那种莽撞和直接，与其说是亲密，不如说更像一种征服和宣泄。李航趴在有些硬梆梆的宿舍床铺上，手指紧紧攥着已经皱了的床单，脸埋在枕间，那上面满是陈锐的味道。他觉得自己像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给席卷了，五脏六腑都移了位。他听见陈锐粗重的呼吸在耳边响着，还有自己压抑的、断断续续的闷哼。
这个过程里，没有多少温柔可言。李航有点恍惚，这和他以往经历过的、或者想象过的任何一种亲密都不同。它野蛮，生涩，甚至带着点疼痛，却奇异地把一种强烈的存在感，硬生生“钉”进了他的身体和意识里。那一刻，他不再是那个万米高空上笑容标准、应对得体的空少，他只是一个被最原始的力量和冲动，彻底“打开”了的人。是的，打开，不仅仅是身体上的，某种一直紧绷着、规范着的东西，仿佛也被这笨拙而强悍的力量，给撞开了一道口子。
风暴来得猛，去得也快。陈锐趴在他背上平复呼吸，汗滴在李航的肩胛骨上，滚烫。两人都没说话，宿舍里只剩下风扇嘎吱转动的声音。过了好一会儿，陈锐才嘟囔了一句：“我……我没控制住劲儿。你没事吧？”李航摇摇头，没说话，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。
离开骋厂驰的时候，天都快黑了。李航走得很慢，身体的不适感清晰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。回头望望暮色中的校园，那些奔跑的身影已经模糊。他拦了辆车回机组酒店，靠在车窗上，看着流光溢彩的城市街景，心里那种恍惚感还在。
航班的起飞总是带着一种挣脱地心引力的决绝。第二天，李航又穿上了那身笔挺的制服，拖着飞行箱，穿过机场光亮可鉴的大理石地面。对着候机室的玻璃整理领带时，他看见镜中的自己，笑容已经无缝切换回了职业模式。只有他自己知道，某个隐秘的位置，还残留着一点细微的、属于昨日下午的酸痛。那像是一个蛮横的印记，来自另一个充满汗水和力量的世界，一个叫骋厂驰的地方，和一个像风暴一样闯进来的体育生。
飞机爬升，穿过云层。李航站在客舱里，进行安全检查。他的动作依旧规范，笑容依旧得体。但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，有些东西，和以前不太一样了。那道被强行撞开的口子里，吹进来一股他从未体验过的、粗粝而真实的风。这感觉很奇怪，说不清是好是坏，但它确实发生了，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，激起的涟漪，一圈圈地，还在慢慢扩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