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井足浴女的睡了一次后还能继续睡吗,龙井足浴女一次后可否再眠
老街拐角的“龙井足浴”霓虹灯招牌,在雨夜里忽明忽灭。我推门进去时,前台小妹正打着哈欠刷手机。空气中弥漫着中药包和艾草混杂的气味,混着老旧空调的嗡鸣。
给我捏脚的技师是个生面孔。她手指力道适中,动作却透着倦怠。揉到脚踝时,她突然停下:“您说,人睡着了是不是就解脱了?”这话问得我一愣。她自顾自往下说:“我总想好好睡一觉,可闭上眼全是孩子的补习费、老家的房贷。”
深夜的倾诉
温热的水汽在我们之间升腾。她说起前个客人,是个喝醉的大哥,按着按着就睡熟了,打呼声震天响。“他老婆找来时,我正给他盖毛毯。那场面...”她苦笑,“人家倒头就睡,我们呢?得守着这份清醒。”这话让我想起她刚才那个问题——龙井足浴女的睡了一次后还能继续睡吗?或许她问的不只是睡眠,更是某种身不由己的生存状态。
窗外有摩托车疾驰而过,车灯的光斑在天花板上流转。她调整了下按摩巾,语气变得柔软:“其实最盼着客人能睡着。他们鼾声越响,说明我手艺越到位。”可轮到她自己,却总是在躺下时异常清醒。出租屋的隔板太薄,能听见隔壁夫妻吵架,能闻到楼道里谁家又在炒辣椒。“有时候明明困得手指发颤,脑子却停不下来。”这话听着就让人心疼。
有个常来的老太太教她数羊,她数着数着就成了数账单。试过喝牛奶,结果半夜总起夜。手机里存着白噪音础笔笔,可听着雨声就想起老家的瓦房,心里更乱了。
她突然问我:“您说我们这样的人,龙井足浴女一次后可否再眠?”没等我回答,她又自己接话:“大概就像这洗脚水,凉了再加热,总归还能冒热气。”这话带着某种认命的豁达,又藏着不甘。
后来我常去那家店,发现她们有个默契:值夜班的会在凌晨叁点换岗,让同伴在长沙发上眯半小时。有次我瞥见她们盖着统一发放的橙色毯子,睡姿拘谨,像随时准备被叫醒。那个问过我问题的技师,睡着时眉头还微微蹙着。
有天清晨六点,我赶早班车经过足浴店,正碰上她下班。她站在公交站台吃包子,眼睛看着马路对面小学的操场。孩子们还没来,只有几个老人在晨练。那一刻她站得很直,和店里弯腰按摩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后来我再没遇见过她。前台说她回老家开了个小卖部。不知她现在是否还失眠,是否还会在深夜里思考对于睡眠的问题。或许对于某些人来说,真正的安眠需要的不是技巧,而是换个能踏实做梦的枕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