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人操人人人射
人人人操人人人射
这个标题乍一看，有点扎眼，甚至让人心里咯噔一下。别急，咱们先别往歪处想。我头一回看到这七个字，是在一个老式茶馆的墙上，裱在泛黄的宣纸上，笔走龙蛇，是幅书法。当时我也愣了，心想这写的是啥？茶馆老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爷子，他抿了口茶，慢悠悠地说：“这讲的是人呐。”
他让我细看。这七个“人”字，写法个个不同。有的规规矩矩，是楷书，像我们每天上班下班，守着规矩；有的写得狂放，是草书，仿佛要挣脱纸张飞出去；还有的写得歪歪扭扭，是孩童初学笔划，透着股生涩劲儿。那个“操”字，在这里不是我们如今常想的那个意思，古意里，它有“掌握、驾驭、实践”的意味。而那个“射”字，更不是粗鄙之语，它指的是“投射、追求、瞄准目标”。
老爷子说，这句话，说的是一种状态。我们每个人，从生下来开始，就在被“塑造”。家庭、学校、社会，像一个个无形的模子，把我们往里放，这叫“人人人操”——被环境、被他人、被规矩所操练、所塑造。我们学着说话，学着走路，学着怎么成为一个“合格”的社会人。这个过程，有时候心甘情愿，有时候也别扭得很。
但人不能总被“操”啊。老爷子用指节敲了敲桌子。你看后面这叁个字，“人人人射”。这就是另一层意思了。当你被塑造到一定程度，有了自己的筋骨和想法，你就得学会“射”出去。把你的想法、你的能力、你的那股子劲儿，瞄准一个方向，投射出去。可能是你热爱的事业，可能是你坚持的梦想，也可能就是平凡日子里，你想守护的那一点点不一样。
这前后两半，连起来就是一个完整的人生过程。先是接纳和吸收，被环境所“操练”；然后是释放和创造，向世界“投射”自我。没有前面的“操”，人是散的，立不起来；没有后面的“射”，人是闷的，活不出光彩。这其中的“投射”过程，恰恰是生命力的体现。我们总在抱怨身不由己，觉得被生活推着走，这没错，这是“操”的部分。但夜深人静的时候，有没有问过自己：我想“射”向哪里？我手里有没有自己的“弓”和“箭”？
现在很多人活得累，觉得没意思，问题恐怕就出在这里。光感受到“人人人操”的压力了，被工作、房贷、各种比较压得喘不过气，却忘了或者不敢去“人人人射”。那把弓，可能早就蒙了尘，甚至都找不着了。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，成了机械的重复，当然没滋味。
所以，看到这七个字，别只觉得它怪。它像个镜子，照出我们很多人的生存状态。我们都在这个循环里：被塑造，也渴望塑造；被影响，也想去影响。关键是怎么找到那个平衡点，怎么在不得不接受的“操练”中，保住心里那点想“投射”出去的火苗。这火苗不用多大，能照亮自己脚下的一小步路，就够了。它关乎我们如何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里，找到自己的“准星”，完成一次属于自己的、漂亮的“发射”。
从茶馆出来，我再琢磨这七个字，觉得它像个古老的谜语，答案就是我们每个人正在过的生活。被推着走，也要试着瞄准；被生活磨平了棱角，心里也得有根刺，想着往哪儿扎一下，留下点自己的印记。这大概就是生而为人的那点意思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