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河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双河女子寻鸭的位置问题
那个午后传来的呼唤
夏日的双河镇总是格外热闹，蝉鸣声混着河水的哗哗声，像在合奏一首老歌。王婶的嗓门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的：“我家那只花脖子鸭子又跑没影了！昨天还在下游的芦苇荡里，今天能蹿到哪儿去呢？”她站在石桥上，一会儿望望上游的浅滩，一会儿瞅瞅下游的深水区，眉头拧成了疙瘩。
这个问题听起来简单，可仔细琢磨还挺有意思。鸭子和鸡不一样，它们既爱在水里扑腾，又喜欢在岸边溜达。上游水浅，能看到底下的鹅卵石，鸭子最爱在那儿翻石头找螺蛳吃；下游水深流急，它们反而爱在那儿游泳。所以说啊，这“上面”和“下面”还真不能一概而论。
记忆里的线索
我小时候常帮家里找鸭子，记得有回在玉米地里听见“嘎嘎”声，循着声音拨开叶子一看，五六只鸭子正阴凉处打盹呢。还有一次，它们居然跑到山坡上的草堆里下蛋，害得我们找了大半天。李大爷慢悠悠地说：“你得看时辰。早上鸭子爱往上游去，那儿凉快；中午太阳大了，它们就躲到下游的树荫底下；等到傍晚，又回到上游的浅水区捉小鱼。”
正说着，河对岸传来一阵笑声。几个洗衣的妇女指着河心岛：“是不是那只脖子带褐色的？”原来那鸭子正优哉游哉地在岛上散步，时不时低头啄食草籽。你说它在上面吧，它确实站在岛上；可说它在下面吧，那岛比河岸又低了一截。这“上面下面”的问题，顿时变得微妙起来。
想想也是，我们总爱用固定的方位去判断，可鸭子才不管这些呢。它们今天可能在河滩的高处晒太阳，明天就钻到桥洞底下避雨。就像张奶奶说的：“你找鸭子，得顺着它的性子来。它爱去哪儿，全看当时的风向、水流和心情。”
找着找着，想起许多事
找鸭子的工夫，碰见了不少老街坊。赵家媳妇正在菜园里摘豆角，顺手递给我两根黄瓜：“看见你家鸭子往老磨坊那边去了。”走到老磨坊，看门的黄狗懒洋洋地摇尾巴，旁边钓鱼的陈叔压低声音：“刚有只花脖子从这儿经过，往竹林那边去了。”
这一路找下来，倒像是把双河镇走了个遍。每条小巷、每片田地都藏着回忆，那些快要忘记的角落，因为找鸭子又重新变得清晰。这哪是在找鸭子，分明是借着鸭子的由头，重新认识这片生活了半辈子的地方。
最后在王婶家后院的柴火堆后面找到了那只“失踪”的鸭子——它正专心致志地孵着一窝蛋呢。王婶哭笑不得：“闹了半天，它就在家里啊！”所以说，有时候我们绞尽脑汁想的“上面还是下面”，答案可能就在眼前。
夕阳西下，双河镇笼罩在一片金色里。女人们呼唤鸭子回家的声音此起彼伏，那些“嘎嘎”的回应声从四面八方传来。有的从高处的水闸边，有的从低处的河湾里，有的就从自家院墙根下。看来啊，这双河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的问题，每个傍晚都会有不同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