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看人人查人人操
人人看人人查人人操
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，现在好像活在一个巨大的玻璃房里。走在街上，摄像头安静地转着脑袋；打开手机，刚聊过的东西转头就出现在推荐里；发个朋友圈，得琢磨半天谁看了会怎么想。这感觉，就像有无数双眼睛，无声地落在我们背上。
“看”这个动作，早就不是新鲜事了。以前是街坊邻居探头探脑，现在是算法和数据默默扫描。你点开什么，停留多久，手指往哪划，都被仔仔细细地“看”着。这“看”不是为了关心你，更像是一种沉默的收集。商家看你的喜好，平台看你的习惯，这些看不见的目光，拼凑出一个数据化的你，比你自己还了解你。你说，这算不算是另一种“人人看我”？
光是被“看”还不够，咱们自己也习惯了去“查”。遇见个新朋友，先下意识搜搜社交账号；听到个消息，第一反应是去网上验证真伪；甚至谈恋爱，都有人开玩笑说要先做个“背景调查”。这种“查”，像是一层自我保护，但也把人和人之间那点直接的温度，给隔开了。信任变得奢侈，怀疑成了本能。我们一边抱怨缺乏隐私，一边又忍不住拿起“探查”的放大镜，对准别人。这局面，想想还真有点矛盾。
最厉害的，恐怕是这个“操”字。这里头的意思可就多了，是操练，是操持，甚至是一种隐形的操控。你看，我们被海量的信息操练着注意力，被精准的推送操持着消费选择，被各种观点影响着判断。更微妙的是，我们也在无形中参与这种“操”。给一条视频点赞，可能就助推了一种风气；转发一条未经验证的消息，或许就参与了一场舆论的塑造。每个人的指尖动作，汇在一起，就成了能掀起风浪的力量。这种“操”，往往是在无意识中完成的，等回过神来，水波已经荡出去了。
那么，困在这个“看、查、操”的循环里，咱们是不是就没辙了？倒也不是。关键或许在于，能不能多一份“觉察”。知道自己被“看”的时候，能不能有选择地分享？在动手去“查”别人之前，能不能先给一点真实的接触？而在参与那个“操”的过程时，能不能停顿一下，想想自己的动作会带来什么涟漪？
玻璃房或许拆不掉，但我们可以决定，是在里面焦虑地互相打量，还是试着建立起一种更清醒的共处规则。毕竟，当目光、搜索和影响力成为日常，我们每个人既是参与者，也同样是环境的塑造者。下一步怎么走，其实就在每一次点击、每一次交谈、每一次判断的细微选择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