淫乱大家庭
淫乱大家庭
老话说，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。这话放在张家大院里，可真是一点不假。张老爷子今年八十整，膝下四个儿女，孙子孙女外带重孙，拢共二十几口人，逢年过节那叫一个热闹。可这热闹底下，暗流涌动，有些事儿啊，说出来都让人觉得脸上臊得慌。
先从老叁说起吧。老叁张建军，在城里开了几家连锁餐馆，算是个小老板。手里有了点钱，心思就活泛了。家里媳妇是当年父母托人说的，贤惠，能持家，可老叁总觉得少了点“味道”。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，他迷上了手机里那些乌七八糟的直播，打赏起来毫不手软，私下里还跟几个女主播不清不楚。为这事儿，两口子没少吵架，摔盘子砸碗的，整条街都听得见。他媳妇哭着跟老太太诉苦：“妈，您说他这算怎么回事？家不要了，孩子也不管，整天抱着个手机，魂儿都被那些狐狸精勾走了！”老太太能说什么？只能唉声叹气。
这还没完。老大的闺女，也就是张老爷子的长孙女小薇，刚上大二。年轻姑娘爱漂亮，追潮流，这本没错。可小薇最近的变化，家里人都看在眼里。穿着越来越暴露，朋友圈发的照片，那姿势、那氛围，连她妈看了都直皱眉，偷偷把照片给删了。晚上经常半夜才回家，问她去哪了，就含糊地说跟同学聚会。有一次，她妈在她手机里看到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，血压蹭就上来了。这丫头，是不是在外面学坏了？这种家庭内部的道德失范，像病毒一样，悄无声息地蔓延。
最让张老爷子揪心的，是老四家的事。老四媳妇，长得俊，嘴也甜，就是有点……过于“开朗”了。她跟小区里好几个男的走得特别近，今天跟王哥约着健身，明天和李弟一块儿逛商场，说说笑笑，勾肩搭背。风言风语早就传开了，都说老四脑袋上顶着一片大草原。老四呢，是个闷葫芦，叁棍子打不出一个屁，只知道埋头干活。可越是能忍的人，爆发起来才越吓人。去年中秋，就因为一点小事，老四抄起凳子就要砸人，那眼睛红的，跟要杀人似的。好好的团圆饭，吃成了全武行。
你说这一大家子人，表面上是和和气气，父慈子孝，背地里这些烂事儿，谁心里没杆秤？饭桌上，老叁低头刷手机，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；小薇穿着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，晃着白花花的大腿；老四媳妇嗓音清脆地讲着她在外的“趣事”，老四则闷头喝酒，一言不发。张老爷子看着这一桌“亲人”，只觉得嘴里的饭菜没滋没味。这叫什么？这叫“金玉其外，败絮其中”。看起来是个大家庭，根子却已经有些腐化了。
根源在哪儿呢？有人说是钱闹的，饱暖思淫欲。有人说是时代变了，人心不古。要我看啊，根子还是出在“家”这个字上。过去的家，有规矩，有敬畏，长辈说话有分量。现在的家呢？各忙各的，各玩各的，亲情淡了，连接彼此的纽带就剩下那点血缘，脆得很。没了规矩的约束，人心里的欲望就像野草，遇到点歪风邪气，可不就疯长？这种伦理危机，伤的不仅仅是面子，是里子，是人心啊。
张老爷子有时候坐在夕阳下，看着院子里那棵老槐树。树还是那棵树，枝繁叶茂，可树心里是不是生了蛀虫，只有树自己知道。他想管，可怎么管？话说重了，儿女嫌他老古董；说轻了，跟没说一样。这个家，就像一艘看起来结实的大船，其实舱底已经漏了几个窟窿，水正悄没声儿地往里灌。哪天要是浪头大一点，这船还能不能稳得住，真不好说。